魏嬪當時就嚇傻了,驚慌失措抬眸看著張皇后,嚇得嘴唇都在顫抖。
長樂公主也呆愣在原地,她還從未見過張皇后對她母親如此發火。
張皇后臉色陰沉,一雙美目朝著魏嬪瞪過去,伸手一把從鬢邊把一朵小白花抓了下來,狠狠丟在了魏嬪的身上。
“是要本宮把白花換上紅花嗎?”
“沒心肝的東西。”
“皇上活著的時候,待你們母女不錯。”
“尤其是你長樂,你父皇對你有多寵愛,你心里頭沒數嗎?你要什么,你父皇便給你什么,現在,你卻在他的喪事上跟我提你的終身大事,就這般的迫不及待?就這般的開心?”
張皇后冷著眼眸,疾言厲色道,“你父皇就算是寵一條狗,那狗或許都會搖尾巴了,倒是寵了你這樣一個白眼狼,真是叫人心寒……”
長樂公主被罵的臉色一陣發白,整個人僵在了原地,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兩個臉頰一下子紅了起來,火燒火燎的熱度迅速朝著耳朵邊上蔓延,就連耳根都跟著燒了起來。
魏嬪也嚇得不知所措。
進宮這么多年,張皇后的確沒有對她如此發過火,這是第一次。
她被罵的也是滿臉通紅。
“你們娘倆真是無情無義……”
“真是叫本宮心寒。”
張皇后緊盯著長樂,冷聲道,“你說玄煜殺了你的婢女,你說冰兒跟玄煜摟摟抱抱,哼……”
“他們二人自小一起長大,感情自然深刻,皇上駕崩,冰兒傷心難過,那孩子心思細膩,又蒙受皇上的大恩,難免悲傷過度,玄煜摟著她,不過是安慰她罷了,你卻說他們茍且……”
“何為茍且?”
“你可曾看到他們二人衣衫不整?”
“又可曾看到他們肌膚親密?”
“說……你說呀!”
“我……”長樂喉嚨一陣干澀。
她渾身顫抖著,嗓子眼里仿佛燒著了一把火,連呼吸都跟著局促起來。
她的確沒有看到他們二人有肌膚之親,就只是抱了抱,也并未看到他們衣衫不整,他們當時確實衣衫整潔……
怎么辦?
她抬著眼眸慌亂的一個字都說不出口了。
張皇后拂袖,挑著冷眉,“說不出來對嗎?那本宮來告訴你,他們之間清清白白,并非你說的茍且之事。”
“民間俗話說的好,抓賊要拿贓,捉奸要捉床,他們并無出格行為,你卻辱罵他們茍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