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突發急癥,情況危急。神侍有令,立刻接百官入宮為皇上焚香祈福。任何人,不得缺席,不得妄動,不得私言。”
皇上駕崩只求你憐我一夜
柳憶安和陸映川的大婚因一群官兵的闖入而中斷,她們二人,連帶來赴宴的朝堂官員,都被神侍以“為皇上祈福”之名鎖在了宮墻深處。
除了柳憶安,其余所有人人都被關在問天閣中,每日需得抄滿一本經文才可休息。
只有柳憶安被關在了慕青的房中。
好消息是,慕青白天大部分的時間都不待在房內,只有過了子時才會回來。
這個時間,柳憶安要么在裝睡,要么真睡。慕青回房后也不開燈,總是輕手輕腳地換下外袍,然后悄悄地躺在柳憶安身側。
他每日在柳憶安醒來前就離開了房間,一連十日下來,兩人竟是一句話都未曾說過。
第十一天,柳憶安總算忍不住了。這天夜里,她沒再裝睡,當慕青再一次走進門時,她點亮了床邊的油燈。
火光一下照亮了房間,慕青猛地用袖子遮住了眼睛。
“怎么這個點了還不睡?”他問。
柳憶安開門見山:“現在是只有我被關著,還是所有人都被關著。”
“所有人。”
“你為什么把我們關起來?”
“就是我給大家說的,皇上病危,要抄經祈福。”
不論柳憶安問什么,慕青都冷靜地回答。
柳憶安逐漸焦躁,她閉上眼收拾了一下心緒,待平靜后開口:“你別拿這套誆我,我不信。”
“我沒誆你,皇上真的病危了。”
和柳憶安不同,慕青此時格外鎮定,他從懷中掏出一條黑色絲綢長緞,慢條斯理地系到了眼睛上。
“慕青,說實話,你是不是二皇女的人?”柳憶安追問,隨后,見慕青的眉頭微不可察地皺了一下。
“你別亂想,我的立場向來只有一個。”
“不是她還能是誰?我看過你和蕭韻往來的信件,你的主上究竟是誰?”
“你以后會知道的,但現在不行。”
見問不出答案,柳憶安轉而開始打探陸映川的下落。
“你把陸映川關在哪了?”
“憶安,不要在我面前提起別的男人。”
慕青關上門,一步步向她逼近,“我也是有脾氣的。”
慕青走到柳憶安面前,轉頭吹滅了油燈。
黑暗中,柳憶安隱約看見他摘下了眼上的綢緞。她一邊后退,一邊用手摩挲著周圍有什么趁手的工具。
“你做什么?”
只聽一聲冷哼,慕青伸出手一把將柳憶安拽到身前,俯身將她壓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