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映川,你是前任平北侯之子,現任平北侯親弟,大名鼎鼎的陸府陸二爺。你一刀一槍好不容易才在軍隊里站穩腳跟,怎么能甘心做人平妻呢?”
“如果是嫁給你,沒什么不行。”
“你會遇到更好的女子的。”
聽完這句話,陸映川松開了緊握柳憶安的手。
就在柳憶安以為他終于放棄時,嘴唇上又是一陣溫熱。陸映川又吻了下來,只是這次的吻沒有那么強烈,只是如蜻蜓點水般一閃而過。
與此同時,一滴淚落到了柳憶
安臉上。
一吻后,陸映川留下一句:“我知道了,你休息吧。”
而后便轉身離開。
陸映川離開后許久,柳憶安都還坐在原地未動,她并非完全不知道對方的心意。那日她同毋丘閑聊時就已經有所猜測,所以她才會問陸映川毋丘說的是不是真的。
她是故意在毋丘面前問的,就是想得到陸映川一個否認的答案。只要陸映川親口否定了他對自己的情意,她才能坦然把陸映川做的一切看成朋友間的幫助。
柳憶安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那滴淚還未完全干。
“對不起。”
許久,柳憶安才緩緩起身,踱回房內。
陸映川回到自己的房間時,陸映昭正坐在床上等他。
“回來了?她怎么說?”
“別裝了,你明明都聽見了。”陸映川方才分明看到了陸映昭躲在陰影里。
“竟然被你發現了,”陸映昭欣慰地拍了拍手,“很有長進啊。”
陸映川沒有搭理對方,徑直打開衣柜,開始收拾行囊。
“你這是要干嘛?表白不成就離家出走嗎?”
“我要回平洲。”
“回平洲?”陸映昭有些意外,“你想躲開柳憶安?”
“不,我要去掙軍功,求一道圣旨。”
翌日,柳憶安醒來的時候,陸映川已經離開京城了。
陸映昭告訴柳憶安陸映川連夜回了平洲時,柳憶安還未從昨夜那個旖旎的吻里回過神來,直到陸映昭連著叫了她好幾次:
“憶安?憶安?你想什么呢?”
她這才反應上來,“怎么了?”
“我說太女殿下想見見你,不知你今日方不方便同我進宮一趟。”
“自然,我們何時進宮?”
“那就現在動身吧,馬車已經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