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映川搖搖頭,“這事我不清楚。”
陸映昭想到一個原因,“可能二人已經生了情意,否則柳女君為何稱他為將要過門的夫郎?!?/p>
“我倒覺得不是這個原因,”陸映川分析道,“柳女君讓我們收拾了一個新房間,若二人真有情意,大可住在一起,畢竟方公子名義上已經是柳女君的小侍了。”
“哦?”陸映昭悠然地往椅背上一靠,雙臂抱xiong,翹起二郎腿,似笑非笑道,“你怎么知道得這么清楚?調查了多久?不是說不著急嗎?”
“你我中毒那日就開始查了,”陸映川早就習慣了被姐姐逗弄,并不把她的玩笑話放在心上,一本正經地回答,“她那日沒有喝湯,也有下毒的嫌疑。”
“那你查得夠細的啊,連人家和離書什么樣子都知道?!?/p>
“嗯,”陸映川坦然承認,“查下來發現這個人還挺有意思的,便多問了幾句?!?/p>
陸映昭挑眉看向陸映川,她太了解自己的弟弟了,若非心有所動,他絕不會如此上心。
“那你現下作何打算,人家馬上就過門了,你能如何?”
“同那人講清利害,聰明人自然知道該怎么做。”
說完,陸映川抬眸看向陸映昭,陸映昭也意味深長地望著他,姐弟二人四目相對,半晌無言,心里卻已全然知曉對方的盤算。
開門見山我要嫁給柳女君
“憶安,讓我看看你現在身子如何?”
方輕塵剛放下行囊就要給柳憶安把脈。
“放心,我沒事?!彪m然嘴上這么說,但柳憶安還是好奇地伸出了胳膊,“你才跟著明大夫學了幾個月,就會把脈了嗎?”
方輕塵微微一笑,開玩笑道:“明大夫可是夸我很有天賦。”
他怕冒犯了柳憶安,拿出一條方巾搭在她胳膊上,柳憶安卻不以為然地將方巾撤走。
“不必如此,你先為醫師,其次才是男子?!?/p>
方輕塵驚訝地抬眸看向對方,過去這幾個月,時常有病人擔心和他產生肢體接觸,不愿讓他把脈。這種情況發生幾次后,他便找來了一條輕薄的帕子用作隔斷。
“多謝憶安體諒。”
說完,方輕塵直接將手指搭上了柳憶安的手腕,全神貫注地感受她的脈象。
很好,不浮不沉,不快不慢,很是康健。
“你身子很好,想來家主終于可以放心了?!?/p>
方輕塵緊張的表情終于放松了下來。
之后,他又為小露和小霜搭了脈,判斷商陸對她們身體的影響基本已經消失,只需多喝幾帖藥固本。
“說來,這次能為大家解毒,還多虧了你呢?!绷鴳洶蚕肫鹱约菏且驗榉捷p塵才知曉該如何處理中毒的情形。
“因為我?”方輕塵努力回憶,“是不是有一日晚上,我為姑娘講解醫書,說起豆漿可解諸毒?”
“就是那天,你還記得啊?!绷鴳洶哺械揭馔?。
“是啊,我記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