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突然,兩個人同
時開口,卻又同時停住。
房間又回到寂靜的狀態。
最終,柳憶安打破了沉默,她輕輕咳了一聲,小聲說道:“昏迷的時候,我看到你了。”
秋川白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只好簡單地回答了一個“嗯”字。
“你不必為我涉險,這種危險的事情,以后不要做了。”柳憶安的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
秋川白抿了抿嘴,明明是關心的話,他聽著卻有些不舒服,“你不必在意,我是為了報答你對我的恩情,不愿欠你太多。”
“不。”
聽到柳憶安的否認,秋川白訝異地看向了她,不明白柳憶安是什么意思。
隨后,他看見柳憶安嘴角揚起一抹溫柔的笑,望向他的目光好似一縷春日的暖陽,將他籠罩其中。
“如今我們并非互不相欠,恰恰相反,我們都欠了彼此太多,恐怕需要很長的時間才能還清。”
困惑無論如何,他都一定會離開
柳憶安的話讓秋川白困惑了很多天,他不明白柳憶安是什么意思。
互相虧欠?這是何意?
柳憶安不會反悔了吧,莫非她不愿與他和離了?
他承認自己與柳憶安的相處很愉快,但是他并不認為這就意味著這門親事是正確的。
每當他躺在榻上,都忍不住琢磨柳憶安那句話的含義,連續幾日睡不著,眼下烏青一片。
柳憶安發現秋川白這些日子的狀態越來越糟,以為是照顧她過于辛勞所致。當秋川白又一次不小心被桌案絆倒后,她將小霜叫到身邊。
“秋郎這幾日看著有些心力交瘁,他若是再主動操勞,你務必攔住他。”
柳憶安吩咐完,看見小霜在捂嘴偷笑。
“小姐,你是不知道,這幾日你的起居飲食,秋少夫全都要親自過問,連煎藥都要在一旁親自盯著。”
“難怪…”柳憶安喃喃道。
竟不知他將自己如此掛在心上。
柳憶安掩蓋住內心的悸動,故作鎮定道:“咳,今后切勿再讓他如此勞累了。”
讓小霜退下后,柳憶安拿起枕邊的書,這幾日雖然養病在床,但她絲毫不敢懈怠,一有空便溫習功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