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包的形狀扁的圓的都有,卻叫人
腹肌這種東西,非一日之功。
但體重蹭蹭蹭往下掉這件事,倒是表現得實實在在的。
宋逢林現在每天早床第一件事就是上秤,在自己制作的進度表上記一筆。
他工作時候的習慣保留,周末生成了張曲線圖貼在房間的衣柜上,線的尾巴直直下墜。
雖然是件好事,隔天陳韻起床后才看見,頗有些憤憤不平:“咱倆一樣的運動量和伙食,就你瘦了?”
她身上怎么都是些頑固分子,巍然不動。
宋逢林:“我基數大。”
又小聲說:“你運動也不多。”
陳韻瞪眼:“我沒跟你去散步嗎?”
她最近在看陳之問第一部擔綱主角的網劇,什么路透花絮一點不錯過,走路的時候都沉迷于手機。
說是出門散步,其實是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坐著追劇,順便喂肥公園里百八十只蚊子。
宋逢林抬手碰她的額頭上的蚊子咬出的包,只覺得一切都在不言中。
陳韻半點不心虛,頭還昂得高高的:“你倒是說話啊。”
宋逢林還能怎么辦,心甘情愿地說:“我覺得可能是體重計壞了。”
這就對了,陳韻嘟囔著“早晚換了它”,邊走到客廳。
放暑假的第一天,兩個孩子起得比雞還早。
才到平常要上學的點,整個客廳好似被狂轟亂炸過。
姐弟倆把自己的所有玩具都倒出來,玩了一會又嫌沒意思,七七八八地亂扔。
那真是一腳一個“地雷”,都不知道往哪里踩。
好在陳韻沒什么潔癖,也不愛干家務。
因此在這事上她脾氣很好,左右看兩眼去廚房倒水喝。
陳星月屁顛顛地跟著媽媽,纏著問:“媽媽我可以吃一個冰淇淋嗎~”
她撒嬌是一把好手,尾音膩得像蜜水。
陳韻捏捏她的臉,笑盈盈斷然拒絕:“不行。”
陳星月不死心,狗皮膏藥似的歪來扭去:“就吃一小口。”
她也是快上小學的人,心眼頗有長進,還知道給弟弟使眼色拉盟友。
陳昕陽其實沒怎么看懂,但不妨礙他聞到有利可圖的味道,扒拉著媽媽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