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回過頭,直直地對上許清歡沉默的視線。
平靜的、一言不發的……極其危險的。
錢萊氣勢終于弱了幾分,但忽然想起來自己今天是來捉奸的,于是又虛張聲勢起來:“你、你怎么不說話!”
許清歡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吐出三個字:“跪下聽。”
錢萊
“你捫心自問一下,許清……
兩個人就那么在酒店住了一晚,隔天直接去上班。
錢萊記吃不記打,跪了幾個小時之后晚上睡覺又湊到床上去睡,許清歡沒有搭理他,只在他晚上說夢話罵江宥安的時候踹了他兩腳。
第二天一早兩個人都要去上班,錢萊想起自己的合同還在許清歡的公司放著,死皮賴臉地要許清歡坐自己的車去公司,美其名曰談合作。
等許清歡在副駕駛坐好,他才后知后覺開始為自己伸冤:“我昨天跪了三四個小時,膝蓋很疼呢,但是你到現在也沒跟我說為什么本來跟我約好了結果又跟江宥安出來了。”
“還有昨天我就是聽到江宥安的聲音了,所以才誤會的。”
許清歡坐在副駕駛上,目視前方:“他看我忽然離開,所以過來關心一下,正好我那個時候在跟你打電話,他就替我接了房卡。”
“至于你說下午要來找我的事情,我沒聽到,應該是睡著了。”
“……哦。”錢萊委屈巴巴地應了一聲,然后又心虛地看向許清歡:“那這應該算是誤會一場吧,我跪也跪了,咱們就當這事沒發生過?”
昨天一個晚上許清歡都黑著一張臉,所以他都沒敢實打實地跟她說話,晚上睡覺的時候也不敢偷偷摸摸地伸出自己愛占便宜的手了。
“下次還犯嗎?”許清歡冷冷地問他。
錢萊立刻伸出四根手指保證:“絕對不會再犯了!”
許清歡剛要說那開車吧,就看見錢萊在旁邊又扭扭捏捏地開口。
“……但是話又說回來,你還是要離那個江宥安遠一點,他那么心機,看著就不像是什么好人!”
許清歡:“……”
昨天晚上都白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