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又想到什么,氣勢洶洶地繼續說:“還有,再加一條!以后見了我必須喊老公!”
許清歡沒說話,又自顧自拿了個酒杯給自己倒了杯酒,完全沒把他剛才的“訓誡”記在心上,一口灌了下去,然后一邊品著后味一邊不緊不慢地聽他虛張聲勢的發言。
見他終于說完,她伸手要過他手里的酒杯,也又給他倒了一杯,遞給他。
“還有別的嗎?”她眼神指了指她遞向他的酒杯:“要不要再喝杯酒壯壯膽?”
“老、公”
“……沒有了。”錢萊被她盯得有些發怵,更被那句帶著威懾意味的老公叫得頭皮發麻,他還真接過了許清歡手里的那杯酒一飲而盡。
然后許清歡剛剛的那句“老公”更加立體環繞地回響在他腦海中,雖然知道她是在警告,但他還是爽得不知今夕是何年。
“沒有了就滾蛋吧,你哥說他派人來接你了。”許清歡終于沒心思陪他玩了,利落地趕人。
錢萊還處于裝腔作勢的狀態里無法自拔,聽完許清歡趕人的話,還氣勢洶洶地來了一句:“走就走!我明天還來!”
然后就麻溜滾蛋了。
許清歡看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慢悠悠地在身后提醒:“別忘了明天帶上你的證件去領證。”
“老、公”
錢萊屁滾尿流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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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萊確實是被他哥派來的車接走的,所以他回酒店之后,
“我就咬死你!”……
被他這一親,許清歡的脖子變得黏膩而又冰涼,像是被什么動物舔了一口。
偏偏罪魁禍首毫無悔意,親完脖子,此時又盯著她的嘴唇,蠢蠢欲動。
“……”許清歡趕在他動手之前,拍著他的臉把他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