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等集團這段風波過了吧。”cele開口道。
許清歡在心里大概盤算了一下這個時間,覺得可以接受,然后就又聽見cele開口:“到時候總裁給你當。”
“。”
cele看笑話般地望著她心如死灰般的神色:“不過蔣叢這事還不算完呢,你不想跟他結婚,就在三個月內找到一個能代替他的——不說訂婚,最起碼要談個戀愛,不然到時候我給你找別的人聯(lián)姻。”
“……知道了。”許清歡語氣灰敗地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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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大早,許清歡還在睡夢中,就被一通不長眼的電話吵醒,她伸手想把手機扔開,發(fā)現(xiàn)是那部白色的手機后又生生止住了動作,翻開屏幕看了眼。
錢萊。
她咬了咬牙,忍住把他拉黑的沖動,接通電話:“什么事?”
“姐姐?”錢萊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雀躍,似乎是沒想到許清歡會接他的電話:“你接電話啦?你起得好早啊!”
“……”許清歡看了眼墻上仍然停留在“6”的時針:“有話快說。”
“那個,你還在法國嗎?”錢萊試探地問。
“在。”許清歡脫口而出,而后猛然想起昨天中午跟錢萊聊天的內容。
——你答應見面了?你在哪個國家,我現(xiàn)在就可以過去找你。
——法國。
她本來只是隨口一說,想著兩個人才見過一次,他有再大的勁頭也不可能連夜就訂機票過來,誰知道這傻小子還真是傻到家了。
“你在哪?”許清歡終于重視起來。
錢萊那邊傳來人來人往的嘈雜聲以及廣播聲,然后許清歡聽見他有點茫然而又孤勇的聲音:“我在戴高樂機場,但是不知道該往哪走,他們說話我聽不懂,我說英語他們也聽不懂。”
許清歡的腦子開始嗡嗡叫。
半個小時后,許清歡在機場附近停了車,走進
機場看到所有標識都是中英法三語的時候才恍惚察覺到什么不對。
最近的出口處站著一個背著黑色雙肩包的男生,他穿著一身黑,上次見面的時候滿臉都是蓬勃的生命力,現(xiàn)在卻有幾分滄桑,應該是長途飛機導致的。
許清歡從來不知道自己有這么大的魔力,能讓一個只見過一次面的人憑著一腔熱血跨國來找她。
從她看到他到走到他身邊,錢萊全程沒有看到她,他視線一直盯著手機,噼里啪啦打字又刪除,不知道實在給誰發(fā)信息。
許清歡徑直走到他面前,表情有點冰冷的開口:“機場里的中國字你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