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臂的衣袖滲出鮮血,崔秀萱立馬想到方才他替她擋住的那一劍。
一定是那個時候受傷的。
“你受傷了,去找郎中。”她心中著急,拉著他往前走去。
宗凌把她拉回來,嗓音冷肅:“不可,我受傷的事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我們現在不能回去,會暴露行蹤。你先去客棧開一間房,然后再找郎中取藥。我一會兒會過來。”
崔秀萱嚴肅地點頭。
她先去附近的客棧開了一間房,然后去找郎中,謊稱自己受了劍傷,要到了一包白芨。
崔秀萱拎著這包藥往客棧走去,行至二樓,推開房門,就瞧見宗凌翻窗而入,站在窗欞邊望向她。
她晃了晃手中的白芨,“我要到了。”
宗凌:“嗯。”
崔秀萱走過去,伸手把他的外衣脫下,然后又將里衣褪至宗凌的臂彎處,湊近看。
她清淺的呼吸鋪撒在上面,宗凌的肌肉瞬間緊繃住。
崔秀萱道:“好在傷口比較淺。”
她的視線在宗凌露在外面的肌肉上流連片刻,一本正經地行至一旁的圓桌,將藥包拆開。
把白芨灑在傷口處,又用干凈的麻布包扎好。
宗凌喉結滾了滾,那只被她不斷觸碰的手臂不斷緊繃充血,凌厲的青筋浮現在臂肌上。
崔秀萱對此毫無察覺,做完這一切,她轉身,將剩余的草藥裝好。
看著女人的背影,宗凌回憶起她方才的視線,沉吟片刻。
她經常偷摸他。
不僅摸,而且他們敦倫時她還喜歡上嘴咬。
這是不是代表在這方面他很吸引她。
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斗爭,宗凌深吸一口氣,把衣服全解了。
衣服掉落在地上,露出他精壯的上身。
此時,崔秀萱正在綁藥包,好半天后,她轉身,猛然看見一具結實修長的身體。
她頓時瞪圓雙眼,這具完美符合她審美的身體瞬間占據了她的視線。
她咽了咽口水,強迫自己回過神。
不行,既然不想和宗凌有多余的牽扯,怎么能對他有這種心思?
“你、你快把衣服穿上,別著涼了。”她呼吸急促,克制地移開視線。
宗凌語氣平靜:“這天挺熱的。”
她顫了顫睫毛,還是不去看他,不自在道:“那也不能這樣,你把胳膊露出來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