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秀萱有一刻退縮,但她剛才發現了一件事。
宗凌好像挺吃撒嬌這一套的。
于是她迎上男人冷漠的眼眸,靠過去,雙臂環住他的脖頸,嬌聲道:“我就不綁了吧,好不好啊?”
發簪以前的事我不——
宗凌緩緩道:“你一個囚犯有什么資格提條件?”
崔秀萱動作一僵。
“沒有人和你說過你演技很差嗎?”宗凌道:“又在盤算些什么?”
“想逃了?”他眸色沉沉。
崔秀萱哆嗦了一下,下意識否認:“沒有。”
“你主動親近我,除了想逃還能干什么?”宗凌唇線緊繃。
她手臂觸碰到男人的脖頸,上面驟然浮現凌厲的青筋,從下顎線到衣領處,展現男人隱隱待發的怒意。
崔秀萱驀然把手收回來,瞳孔振動,緊緊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她驟然收回的動作,男人的臉色更是冰冷。
“老實在這里待著,別再動些小心思。”他猛然起身,離開了這里。
崔秀萱看著他的背影遠去,咬唇嘆息一聲。
之后,宗凌偶然過來詢問她一些中規中矩的問題,態度冷漠而疏離。
每當她想和他說點別的,他就會冷漠地打斷她,不給她任何機會。
崔秀萱終于得出結論,只要她想動歪腦筋,宗凌永遠一眼看穿。
她很困惑,以前都騙得到他,現在怎么騙不到了呢?
不過好在因為手腕受傷,暫時沒有綁住她的手。
但只是暫時。
日子一天天過去,她沒再試圖做什么,一直乖乖的待在這里,手腕上的傷漸漸好了。
宗凌又過來了。
崔秀萱正在午睡,蓬頭垢面地坐起來,困惑地看著他。
宗凌又坐在那張椅子上,嘲諷道:“吃了睡,睡了吃,你日子過得挺滋潤。”
崔秀萱立刻道:“沒有沒有,其實我每天都過得特別不好。”
宗凌看向她,刻意問她,“哪里過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