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騰并未娶妻,又是個老實人,一開始都沒反應過來,傻傻地站在那里,聽著若隱若現的聲音。
直到門外突然砸過來一張圈椅,直擊他面門,他臉色一變,快速躲開。
是他被發現了,這時他猛然意識到什么,臉蹭一下紅透了,一點點往后退,貼著墻壁,想到了什么,又圓潤地往外滑,回到了一樓。
他猛然松了一口氣,神情復雜,有些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啊啊啊啊啊??!
他主子在他心里高高在上清心寡欲生人勿近的形象有些幻滅。
容騰突然不懂他了,簡直重新認識了他一遍。
那邊,崔秀萱神情恍惚地看著前方,眼眶都是眼淚,控制不住地往下滑,被緊緊捂住的嘴唇,晶瑩的水色順著指縫流下來。
有什么在失控,她倍感煎熬,她回頭,哀求地看著宗凌,這一眼之后,她的小腹猛然撞了一下勾欄,煎熬得差點失去了意識。
這時,下方傳來腳步聲,是有人經過這里,崔秀萱驟然緊繃,宗凌悶哼一聲,手指猛然陷入腰上的軟肉。
崔秀萱便難以忍受了,突然聽見滴落在地上的聲音,她瞳孔地震,羞恥地恨不得原地消失。
停!停下!
宗凌沒停,他笑了一下。
宗凌出征帶我走吧
宗凌來這里之前,沒想到崔秀萱已經醒了。
會出現在紅英院,是今天把她抱回來的時候,發現她腳趾始終緊緊攥在一起,他判斷是抽筋了。
于是把她抱上床榻后,他留下來給他按摩。由于經常鍛煉,而鍛煉往往伴隨著按摩拉伸,因此他對按摩很熟練。
崔秀萱還沒醒,面色潮紅地閉著雙眼,細柔的小腿時不時痙攣一下,仿佛還沉浸在方才的余韻中。揉了一會兒,她的肌肉終于放松下來。
但宗凌并未離開,他想起什么,解開了她的褻。褲。
因為按摩的緣故,宗凌始終握著崔秀萱的腳踝,為了方便看清楚,他稍稍抬高拉開。
待看清楚后,他臉色一變。
東倒西歪,艷得不正常了。昨日他有清楚看見過,嬌軟香滑,盛著朝露。今日仿若受到了疾風驟雨的摧殘,可憐兮兮地勾著。
宗凌頓時有些心虛。
他眸色漆黑,唇線緊繃。每次他都有意克制,誰知她總故意挑。逗,到最后又哼哼唧唧讓他停。
很會使喚他利用他呢。
宗凌緩緩放下她的腿,起身出門,去找了大夫。
他沒想到有一天會找大夫要這種藥,和對方兜了八百個圈子,才面色鎮定地說出口。
拿到了藥,他猛然松了一口氣,立馬起身就走。
過來后,才發現她已經醒了。
指尖握住藥瓶,被掩蓋在寬大的袖口下,宗凌沒提及這瓶藥,而是道:“剛好路過,你醒了?”
……那還要昏多久,這很光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