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到
見澤利斯如何配合的夸贊自己,
杰森就像是得到了小紅花的幼稚園小朋友一樣嘿嘿嘿的笑起來。
他伸出手又想摸澤利斯的頭發,結果手在中途又因為麻藥的強大作用被迫垂了下去。
杰森皺著眉,一臉不解的看著自己的手,然后在床上扭來扭曲,
試圖再次舉起手卻無能為力。
這次杰森的手甚至連一半都舉不起來,
看來杰森剛才只是趁著身體沒反應過來猛地舉了一下,現在他被麻藥攻擊的身體選擇完全不配合。
“奇怪啊,
為什么我的手舉不起來。”杰森拖長了調子,
聲音忽高忽低。
他的嗓音很沙啞,
在今晚他吞下血沫的次數太多了。
以至于他的嗓音像是堆積在巷口雜物的破舊管風琴,
隨風的節奏鼓動。
“好奇怪啊——”杰森仍然再說。
澤利斯正埋頭吭哧吭哧的為他包扎。
杰森的身材結實又高大,他雖然被麻藥囚禁、但沒有完全被囚禁,他正在努力在床上通過自己微弱的掙扎來表達自己的抗議。
澤利斯只能通過一圈一圈的給杰森裹上繃帶來防止杰森的抗議,以及藥膏抹的到處都是。
杰森身上除了那些被玻璃片扎傷的傷口、一些復發的舊傷外,
還有大面積的燒傷。
澤利斯不得不努力將所有被燒傷的地方都用繃帶封起來,他可以隔著繃帶噴燙傷噴霧,這樣可以防止杰森把藥膏蹭的到處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