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堯禮腦海里閃過一個荒謬的念頭。
現在談也沒關系了。
二十歲之前分手就好。
“小叔叔,我先去玩了哦。”寧昭拉著阮相宜起身,說,“你要是覺得待在這里難受的話,可以提前離開,我一會兒讓其他哥哥姐姐把我帶回去就好。”
傅堯禮沉默著,看著寧昭的裙擺擦過他筆挺的西裝褲。
傅知夏、傅驚秋、蘇見微和明歌也跟著離開。
裴赫舟挪動了一下,移到傅堯禮身邊,吹了個口哨,手里把玩著一只打火機,低聲問:“采訪一下,現在心里什么感受啊,傅堯禮先生?”
“你干的好事兒。”傅堯禮推開快要貼到他身上的裴赫舟,“下次不準找這么多男人了。”
裴赫舟“嘿”了一聲:“宴會上不是男人就是女人。下次搞個全是女孩兒的晚宴,我估計一半兒都得往你這邊湊。到時候昭昭妹妹生氣了,你哄都來不及。還是你自己吃點兒醋算了。”
“我可以不來。”傅堯禮把裴赫舟的頭推到另一側,“裴赫舟,能不能不要總往我身上湊?能不能治一治你的軟骨癥?”
“你說這話太過分了!”裴赫舟氣得重新靠上去,任憑傅堯禮怎么推就是不動,“我就不信要是昭昭妹妹靠你肩上,你會推開她!”
傅堯禮設想了一下那個場景。
嗯。
不僅不會推開,還會把昭昭抱在懷里。
她想怎樣靠就怎樣靠。
氣氛到了,再順便接個吻……
“你也知道,你不是昭昭。”傅堯禮忍不住勾起唇。
“嘖嘖嘖嘖嘖,之前怎么沒發現你是見昭昭忘兄弟的男人!”裴赫舟看著傅堯禮上升的顴骨,感覺自己
厄洛斯“你這么嬌貴的一朵花,一般男……
女人表情一僵,眨了眨眼,唇瓣開了又合。
他在說什么?
為什么就扯到投資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