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尉遲寒山氣的夠嗆,都靈對那嚴英也是怒目而視。
這時候林微已經(jīng)瞧清楚是怎么回事了,這個嚴英顯然是故意如此,無論他是真的看上呂素衣還是假的,都是想要為了惡心自己,激怒自己。
雖說這人手段有些拙劣,但對付這種人也有法子。
林微的法子很簡單,要么直接上去,打的連他媽都認不出他來,要么,不著急動手,先反過來氣他,激怒他,讓這家伙先動手,然后再打的連他媽都認不出他來。
林微不是愣頭小子,他城府深著呢,若是氣急敗壞那反倒是隨了此人的意,遇到這種事,越是暴怒越不好,反而淡定一些,能讓對方先發(fā)怒那是最好。
最終,就是要讓對方自取其辱,至于怎么個自取其辱,林微已經(jīng)是有打算。
要說不生氣,那是瞎說,林微恨不得直接上去將這孫子踩在腳下,給他幾個耳光,然后告訴他,不是誰的女人都能撬的。
但那么做的話,太低級,也和自己目前的身份不符,就是打擊對方,也要選擇方式方法。
想到這里,林微笑意更濃。他一向是有恩報恩,有仇報仇,這個叫做嚴英的家伙跑到自己的門派指責(zé)自己,還敢當(dāng)著老子的面調(diào)戲自己的女人,若不給對方一個教訓(xùn),天下人還以為自己是泥捏的呢。
當(dāng)下林微故意沒有理會那嚴英,反而是走到尉遲寒山和都靈那邊,笑道:“寒山兄,都靈兄,莫要生氣,這世上有圣人,自然也就有蠢人,咱們兄弟一年未見,自當(dāng)是應(yīng)該好好暢飲一番,不要被人打攪了興致。”
說完,拉著二人進了大殿,然后讓純元宮眾多弟子該練功的練功,該干嘛的干嘛,又命人取來酒菜,支起桌子,不過這桌子旁,只有三個椅子,桌上也只有三個酒杯。劉柄權(quán)這老道人老成精,再加上林微給他傳音,自然是知道該怎么做,所以很快純元宮上下都有動作,那就是壓根不理會那個嚴英,當(dāng)他不存在。
林微拉著尉遲寒山和都靈進去坐好,倒好酒,竟然是開始喝了起來,而那嚴英一個人杵在外面,無人理會,尷尬到了極點。
嚴英極要臉面,此刻被人赤裸裸的無視,他又如何能容忍,立刻是氣急敗壞。
“林微小兒,怎么,不敢說話了?我嚴英就是喜歡呂素衣,今后我天天都會來,我便不信,憑我相貌,我的家世,我的修為,還弄不來一個凡人之女?告訴你,這世上的女人都一樣,我只要勾勾手,給她們一些好處,他們就會自愿獻上一切。”嚴英怒聲說道,只是回應(yīng)他的是林微的哈哈大笑。
“寒山兄,我不在這些日子,多虧你照料,這一杯酒,我敬你!”林微看都不看那嚴英,一口將杯中之酒喝了,尉遲寒山估摸也看出林微的打算,也是暗自好笑,那嚴英也算是成仙已久,但這心境比林微卻是差了太遠。
當(dāng)下也是放松了,和林微推杯換盞,一旁的都靈也是配合坐席,三人誰都不理那嚴英,只當(dāng)是在外面狂吠的瘋狗而已。
越是如此,那嚴英越是氣急敗壞。
純元宮的弟子,也對這個仙人極為惱怒,但他們都聽從劉柄權(quán)的命令,不去理會這人。自然,也有一些弟子想不通,小聲道:“掌門人為何不收拾一下這個仙人,他實在是口無遮攔,太過可惡。”
“是啊是啊,我看他就是故意來找茬的。”
“就應(yīng)該好好教訓(xùn)他。”
“但他是仙人,應(yīng)該不好對付吧?”
一些弟子小聲討論,而在這時候,就聽到一個聲音道:“你們不懂,師父這才是最好的反擊,這仙人自負高傲,喜歡被人重視,那師父就故意落他面子,不理不睬,你們沒有發(fā)現(xiàn)師父他氣定神閑,但這仙人已經(jīng)是氣急敗壞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