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露出來了
幽靜的庭院里,花香馥郁。雖已深秋,淡淡的日touxia仍見一叢叢月季、海棠在芬芳吐rui。韓家不喜凋敝,每一chu1院落里總有四時應景的花兒常開不敗。
又是一個午后,挽香獨自站在廊檐xia,舉著一只細白瓷碗給籠zi里的畫眉、鸚哥添shi。
一個cu壯的人影從院門外閃了j來,站在檐xia的陰影里,嘿嘿笑了兩聲,叫dao:“挽香姑娘?!?/p>
挽香瞥了他一yan,手中的活兒不停,淡淡說dao:“陳淮生,你臉上的腮xian炎還沒有好,跑來zuo什么?”
陳淮生摸了一把臉上的膏藥,陪笑dao:“快好了,不妨事。多謝姑娘惦記?!?/p>
“誰有空來惦記你?”挽香哼了一聲:“說吧,你有什么事?”
陳淮生探tou往門簾望了一yan:“少naai在屋里嗎?”
“少naai在屋里歇著呢,你要找她?”
“不是,歇著正好?!标惢瓷呱吓_階,伸手就去拉她的手臂,一面笑dao:“我是有要緊的話要和你說。”
“你躲開dian,拉拉扯扯像什么樣zi?”挽香厭惡地推開他,撣了撣袖zi,走到院zi中間:“有什么話,就在這兒說吧?!?/p>
陳淮生跟過來,嘆了kou氣:“我是替姑娘不值?!?/p>
挽香白了他一yan:“我有什么不值?”
陳淮生dao:“姑娘你從小服侍少爺,整整七年,以前你可是少爺心尖上的人。聽說連夫人都動了心思,要給少爺收房。你要在韓家掙個名分,那本是早晚的事?!?/p>
他gan嘆dao:“可也不知dao是怎么的,莫名其妙就娶了屋里這一位。我看這一位表面柔順,骨zi里可不是個善茬兒,能把少爺guan得死死的。可嘆姑娘你這么多年的辛苦就白費力氣了。”
“你少來胡說八dao?!蓖煜愕闪怂粂an:“少naai溫柔賢淑,過門雖不久,府里上xia沒有不夸的。我服侍少爺少naai,只知dao盡本分,從沒有非分之想。你可不要無中生有、挑撥誣陷。”
陳淮生冷笑一聲:“大姑娘,這里沒有第三個人,你何必抵賴呢?就你那dian小心思,我早就看chu來了。遠的就不說了,我問你,就在少爺成親的當天,你在書房里纏著他zuo什么?你還死死地抱著他,親了他一kou是吧?”他半瞇著yan睛,幽幽說dao:“我都看見了。”
挽香愣了一xia,片刻回過神來啐了他一kou:“就算是,那又怎樣?你躲在外面偷看,真不要臉。”
“是你不要臉,還是我不要臉?”陳淮生笑dao:“得,咱倆也別來討論誰不要臉了。你要是還想嫁給少爺,我有辦法幫你。”
挽香斜yan看著他:“少蒙人,你能有什么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