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這……”
秦弄琴看著徐長安,心潮起伏:“徐師兄,這合適嗎?”
她的稱呼都已經改了。
說起來,她是奴婢身份出身。
沒錯,他的父親和母親,當年都是徐長安的奴仆,所以在太玄門,她對徐長安最為畏懼,也最難以面對。
每一次看到徐長安,她都覺得自己挨了十頭八頭的。
可是沒想到,有朝一日,我也可以和徐長安稱兄妹?
“合適啊!”徐長安笑了笑,道:“師妹啊……你如今不得了了,拜在了天錘宗門下,又是那鐵長老的關門親傳弟子,以后化腐朽為神奇,一飛沖天指日可待啊!”
“現在雖然你還是煉氣期八層,但是保不齊過兩年,你就是筑基修士了啊!”
“咱們兩個都是筑基,還不是一樣?所以師兄、師妹,正合適!”
“好好好!”秦弄琴拱拱手:“多謝師兄……”
徐長安問:“師妹,你是怎么認識鐵長老這么大的人物的,能給我說說嗎?”
秦弄琴眼中流露出一絲欣喜,低聲道:“噓噓噓……我跟你說了,你可別跟別人說啊……還是三年前,我在豆莢山,對了,那次你也知道的……”
于是,秦弄琴就低聲的將她和鐵中樘認識的過程說了一遍。
徐長安的眸子微微一縮:果然如此。
只是對于秦弄琴來說,也不知道是福是禍了。
但應該是福緣吧,畢竟鐵中樘的命算是這女人救的,這么大因果鐵中樘不可能胡來吧?
“咳咳……”徐長安喝了一口茶:“師妹,鐵長老沒跟你說,是誰毀了他的真身?”
“沒有!”秦弄琴搖搖頭,道:“我也問過的,可是師尊沒說,卻還把我兇了一頓!”
徐長安問:“那他現在還好嗎?”
“不知道!”秦弄琴搖搖頭:“自從回到了宗門,他就閉關了,給了我幾本功法讓我自己修行,這天錘宗的功法還是很好的,師兄,我很快就可以突破煉氣期節后面還有哦,請,后面更精彩!
陳玄禮眉頭一皺,道:“天錘宗倒是沒有……”
徐長安心頭一動。
天錘宗沒來是好的,但是聽陳玄禮這話的意思,天錘宗沒來,其他人來了?
陳玄禮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道:“二皇子燕平旌,帶著一隊人馬來到咱們山門口,非要老祖將你交出去!”
“然后呢?”徐長安有些著急的問道。
陳玄禮道:“呵呵……然后,老祖一巴掌拍過去,拍死了四個國士,燕平旌差點嚇尿,就急匆匆的走了!”
徐長安點頭。
如今燕皇陛下是個難得一見的明君,他自然不會因為這種事情來對付太玄仙宗。
只要燕皇本人不點頭,二皇子翻不起風浪來。
“咳咳……”徐長安干咳兩聲,道:“那個……陳師兄,我過來主要是想問問你,咱們在求仁之墟中的事情,你跟老祖說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