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到他們平常坐的石頭坐下,歇了一陣,又說了會兒話,付東緣這不安分的腦袋就往周勁肩上靠。
后來更不安分,直接坐在了周勁的腿上,和他在月黑風高夜,接了一個回味悠長的吻。
干完了事開始談戀愛,卿卿我我,搞小動作是標配好嗎。聽魚哥兒和大牛夫郎說,他們跟自家相公出來巡夜,也沒少這樣膩歪。
說兩句話,親一下,再說兩句話,再親一下,摸摸腹肌,啃啃臉。
真正將氣氛推向gaochao的,是付東緣眼前出現了一只在黑夜里畫著弧線的螢火蟲。
后來周勁眼前也出現了一只,繞著他們倆飛。
螢火蟲的光亮一閃一閃的,在濃黑夜里很好看。
不知是不是這兩只的引領,不一會兒之后,周勁與付東緣眼前飛來了一大群的螢火蟲,在他們這片林地逗留。
美好得像是童話里的場景。
看著看著,付東緣就把周勁推到地上去了。
這人躺下以后說:“要做什么?”
開始解他衣衫的付東緣道:“做一些欺男霸女的事兒?!?/p>
主要是氣氛到了。
后來回憶這個晚上,畢竟是以天為被,以地為席,
夏日割麥販西瓜
巡夜后兩日,是周勁家割麥子的日子。西頭的農戶算準了天氣,多數也是挑著這天來割。
所以這一天西頭的地里很熱鬧。
農歷十月種下的麥子,過了一冬后,四月下旬便可收割了。
割小麥和割水稻一樣,是件痛并快樂的事兒。
痛當然是因為天氣的炎熱與農活的繁重。割麥子的時間接近端午,天已經熱了起來,割麥又要選擇萬里無云天氣晴朗的日子,可想而知干活的時候,身上得流多少汗。
這一天不僅要割麥,還要把這些割下來的麥挑到禾場上去打,那也是重體力活。
快樂當然是因為豐收。
金黃的麥田,沉甸甸的麥穗,這些洪水之后被播種下的種子,承載了村民樸素而誠摯的愿望——茁壯成長,嘉穗盈車。
而這些種得緊密,吸收過三茬糞,淋過四月雨的麥子,似乎也想彌補一下洪水帶來的打擊與虧空,每一株都在奮力地生長,奮力地結穗與灌漿,讓農戶們愿望成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