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理解錯了,這紅龍認秦子月做主人,并不是秦子月有多厲害,是因為他們忠心于美女龍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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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無望空間的時候,他們為了讓秦子月救美女龍王,而許下了諾言,要認秦子月為主人。所以現在才在秦子月身邊下跪。
秦子月笑著站了起來,走上前去,攙扶起紅龍道:“辛苦你們拉。那幾個兄弟呢?”
來的是紅龍哥哥,他的身型偏矮,嘴上還有個痦子。被秦子月攙起之后,表情冷漠的說道:“為了躲避追捕,我們散開了。”
大王子的腿開始哆嗦了,他瞅著秦子月沒注意他這邊,身子突然向前一躥,躥到了坐在火爐旁邊的長樂公主跟前,順手,從懷里抽出了一把匕。那匕藍汪汪的亮,貼在滿臉恐懼,又有點不解的長樂公主的脖子上。她那雪白的脖子,被匕逼的露出了一道淡淡的紅印。
秦子月感覺道身后的變化,慢慢的轉過身來。雙眼帶著嚴厲的看著大王子道:“松開她。”
良庸站在一邊,表情很平靜。他明白,自己失敗了,在眼前這樣的高人跟前,就大王子那點小伎倆,根本就是給自己找別扭,所以他沒有動,只是冷冷的看著。當秦子月說話的時候,他繞到了大王子的身后,在大王子不注意的時候,突然拔出了自己身上的一把匕,如蒼鷹撲兔一般,向大王子撲了過去。這一下,是必殺之招,良庸本就是兇悍之人,根本就不在乎大王子的性命。因為眼前,只有取悅于秦子月,他才有活命的機會。
就在他的匕接近大王子喉嚨的那一瞬間,秦子月的眉頭微微一皺,一只手向前一推,良庸被推了出去,同時,大王子的身形也被定在了當地。他不屑的看了落在地上的良庸一眼,走到大王子的跟前,從他的懷里,把驚恐的長樂公主拉了出來,這才揮手拍開了他身上的禁制,嘆息一聲道:“原先,我覺得你比慶王要強一點,但現在看來,你讓我失望了。好了,看在你是我妻子的哥哥份上,我不與你為難,帶我去見你的母后吧。別指望外面那一千多人了,他們已經被我們控制了,如果你不想受罪,最好別起什么心思。走吧。”說著,他推了一把木然的大王子,摟著驚恐的長樂公主,向前走去。
其實大王子并沒有讓他失望。他能夠在這種情況下選擇擒拿長樂公主,這是很明智的一件事情。因為他并不了解術士的厲害。如果自己不是術士,那他的選擇是正確的。而且,他還現,這個大王子并不象他外在表現的那樣虛弱。就如剛才,良庸撲擊的時候,他已經做好了防范的準備。當時他的腳已經挪動了,腳從面對秦子月變成了側對秦子月,只是身子還保持著面對秦子月的姿勢,只要良庸一撲上來,他馬上就會把長樂公主拽的擋住自己的要害,這樣一來,當良庸殺了長樂公主,這也就使得秦子月喪失了理智,當時,秦子月必然瘋狂的攻擊良庸,而就可以根據眼前的情況控制秦子月,只要控制了秦子月,那這里的局勢就對自己有利了。這都顯示了他機靈的一面
大王子走在前面,腳步邁的很慢。他覺得自己徹底的失敗了。在這個可惡的秦子月面前,徹底的失敗了。自己在周圍布置的人不管用,自己找來的幫手,沒想到竟然是秦子月的手下,以后自己還有什么指望啊。一個秦子月就能把自己給消滅了,還談什么爭奪天下。
長樂公主依在秦子月身邊,看著自己的哥哥,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這可能就是政治,政治使得人六親不認。以前,自己在平澤的時候,根本就沒覺察出殘酷來,現在面對自己的哥哥,竟然讓她生出了深深的畏懼。她見秦子月伸手去推步履蹣跚的哥哥,忍不住說道:“你輕點。”
秦子月笑笑,沒說話,繼續隨著大王子向前走著。大王子他們居住的是以前的一座行宮,規模也算不小。長樂公主的母親居住在正北偏西的跨院,這院子面積不大,但擺設的卻雅致,從小躬行的門走進去,竟然感覺到一股暖暖的春意。這春意不是說這里暖和,而是這里的氣氛。幾從竹在水池的旁邊,頭上頂著雪,但依舊嫩綠晶瑩。順著碎石鋪成的小路走過去,正望見正房。那房子的門緊緊的閉著,門口站了幾個年老的侍女,看模樣已經有五十多歲了,在秦子月他們走進這個院子的時候,美女龍王早施了術法,控制住了他們。秦子月站在了門前,輕輕的推了一把長樂公主,沖著那扇閉著的門努努嘴,笑吟吟的示意她過去。但長樂公主卻猶豫著。她看看秦子月,又看看那房門,竟然有點挪不動腳步。秦子月推她一把,幫她把門打開,這才閃到了一邊。
門內,一聲蒼老的聲音慢吞吞的喊道:“誰啊?”
那聲音雖然蒼老,但并沒有病態,看來大王子告訴他們皇后病了,是一個謊言。
長樂猶豫著站在門口,又看了一眼秦子月,這才向前走了一步,怯生生的回答道:“我。”
久久的沉默,半天,長樂公主才帶著哭音喊了一聲:“母后。。。”
“孩子。。。你。。。你怎么回來的,你是不是從秦子月哪個惡魔手下逃出來的啊?讓母后看看,你瘦多了。”安之皇后帶著激動的說道。突然,她“哎呀”一聲,帶著疼痛和驚訝的喊道:“孩子,你的脖子這是怎么了?是不是他們追你的時候,傷著拉。來人啊,來人啊,快叫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