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角落里沉重喘息著的清月上人暗暗吃驚,對方反擊自己的那人,術(shù)法力量與自己在伯仲之間,但還另有幾個能出這種怪光攻擊的人,想來,他們的術(shù)法力量也不在反擊自己的那人之下,怎么辦?就這么走了?
在他還在猶豫的時候,不知對方怎么知道了自己藏身的地點,又是幾道白光,要不是他的身手敏捷,估計已經(jīng)作古了。
他再不猶豫,從身上放出了一道靈符,引自己的門人過來幫助,而他也向軍營那邊飄逸了過去。
劉鳳育陣亡后,他的副手接替了他的位置。他的副手叫文廣成,歲數(shù)不大,個子不高,但很結(jié)實,也頗有心計。即便劉鳳育不死,有文廣成在,他也呆不時間長。但他的死,使得文光成即位顯得溫和了許多。這時候,他已經(jīng)披掛整齊,站在營地門口,看著起火的南門道:“他們有多少人?”
站在他旁邊的謀士是一個花白胡子的老者,一雙與他歲數(shù)不合的眼睛冒著精悍的光芒道:“一千二百人左右,都匯集到了城衙。”
“封鎖城衙,把周圍的百姓撤走,用火燒。”文廣成簡練而殘酷的下達著命令。
站在文廣成旁邊的是員副將,他稍微的猶豫了一下說道:“孫知府被困在里面。。。”
文廣成回頭瞧了他一眼,這副將馬上閉上了嘴道:“我馬上執(zhí)行。”
這時候,清月上人閃了過來,他的胡子被燒掉了一半,花白的頭也凌亂不堪,顯得頗為狼狽,喊道:“慢。”
文將軍見清月上人過來,顯得還是很尊敬的沖他微微的彎腰施禮道:“請問,清月上人有何指教?”
清月上人看看四周,道:“他們的人中有多名術(shù)士,我已經(jīng)通知了我的門人,他們正向著里趕來。現(xiàn)在希望將軍能保持克制。”
文廣成看著清月上人,默默的點了點頭道:“那好,我就在這里等著仙人的到來,辛苦你了,寬城也就全靠您的幫忙了。”說著,望著南城道:“加強南門的防守,我估計這只是他們的先頭部隊,后面還有大軍要過來。”等清月上人一離開他的身邊,他又接著說道:“按我原來的命令執(zhí)行。外加上火炮轟擊。”說著一轉(zhuǎn)身,追上清月上人,并排著向中軍大帳走去。
文廣成年輕,他只聽說過術(shù)士的能耐,并沒親眼見過。尤其是今天晚上看到清月上人那副窩囊樣,心里對術(shù)士更加的不屑。所以才有了這樣的命令。其實促使他下這命令的原因還有就是,他剛上任不久,就讓敵人如此輕松的攻擊了進來,面子上無光,要不把這一群人消滅了,自己的將位就無法保證。
城衙附近,五千多士兵忙碌的驅(qū)趕著周圍的住戶,離衙門近的,他們沒去疏散,也不敢過去疏散。
四周的合圍已經(jīng)形成,藏在城衙那高大的門后的秦子月嘴角里流露出了笑容。他們這是想干什么,就算是一頭沒有腦子的豬也能想象的出。他喊來一只跟在身邊的姆迪克道:“現(xiàn)在他們圍攻咱們的人有多少了?”
姆迪克身邊有個小箱子,箱子里有探測的儀器,秦子月能省力氣就省力氣,所以他抓來了姆迪克問。
姆迪克忙活了半天,才湊過來說道:“六千多人,主要集中在南面。北邊是他們的軍營,有大概五千千人,但沒有移動的跡象。”
秦子月點點頭道:“你帶上一半的人,從西面沖出去,先到牢房里救人,等這里的火起之后,你帶人繞到南面,攻擊正面的敵人,把他們趕進來。”
姆迪克向西面看看說道:“老大,你讓我?guī)灏偃艘贿吘热耍€要趕六千人?你可真敢想啊。”
秦子月笑著拍了一下他的腦袋說道:“去你媽的吧,別在這兒跟我耍嘴皮子了,要是把他們趕不過來,小心我拔了你的皮。”
姆迪克伸了伸舌頭,站起身來,喊了一嗓子,向外面走去。
四下里靜悄悄的,惟有風(fēng)在輕輕的騷擾著,寬城之南,二十里的地方,有一道小河,河水剛沒脖子,腳脖子。在這不寬的小河南面,有一片樹林,歪脖子樹把地面照了個嚴(yán)實。五千人隱藏在林內(nèi),靜悄悄的等著。等著秦子月羽紗而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