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月拽起了一把椅子,在門口哪兒試了一下,看椅子沒受到任何的危害,這才向前走去,只見姿蓮滿頭大汗,正在哪兒手舞足蹈,整個人的神志好象有點不清醒了。
秦子月上前一把把他拽了進(jìn)來,隨手點了她身上穴道,轉(zhuǎn)頭對站在哪兒呆的飛船維護(hù)員說道:“外面是怎么了?”
飛船維護(hù)員表情木然的說道:“這是飛船的內(nèi)部防御系統(tǒng),次聲波可以影響人的神經(jīng)系統(tǒng),我已經(jīng)關(guān)掉了。”
秦子月笑著走上前去,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他拉進(jìn)自己懷里,擁抱著說道:“你做的很好,謝謝你。我希望我們能成為朋友。”
飛船維護(hù)員突然把他推開,喊道:“你是魔鬼。”
秦子月臉色又轉(zhuǎn)為嚴(yán)肅說道:“我不知道你生活的環(huán)境是什么樣的,我也不知道你嘴里所說的魔鬼是什么東西,但我知道你不是一個真正的男子漢。作為一個男人,他就應(yīng)該懂得怎樣選擇自己的生活,怎樣面對困難,但你不知道,你只想逃避。眼前的事情,你逃避的了嗎?別做鴕鳥行嗎?拿出自己的勇氣,做一個真正的男人,是,你跟我在一起,這會改變你以前的生活軌跡,但男人是什么?不是女人,不是為了活著而活著,他應(yīng)該找尋刺激,找尋自我價值的實現(xiàn),而你呢?只會在聲色中找點自我安慰的刺激,你要再這樣,我可以告訴你,我看不起你。”
飛船維護(hù)員看著秦子月,喊道:“你少他媽的說風(fēng)涼話,老子都是被你逼的。”
一個人在做出最后的決定之前,總要泄一下內(nèi)心的不滿。每個人都怕死,但每個人都有一個自己的道德標(biāo)準(zhǔn),在顛覆這個道德標(biāo)準(zhǔn)而趨向于自己懦弱的一面的時候,總要給自己找個合適的理由,現(xiàn)在他就是在給自己找理由。其實這個時候的人最為脆弱,他的心志也不成型的時候,一個不大點的外力,就可能左右他的價值取向。但他現(xiàn)在又不能造成一種逼迫他的影像,因為這還涉及到以后的合作,如果他把這種信念固化的心里,對秦子月以后驅(qū)駕他是十分不利的。秦子月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世界上誰不是在受著逼迫啊?但逼迫真的就是壞事兒嗎?如果你象現(xiàn)在這么生活著,你能遇到什么?熬到最后能熬出點什么呢?但你跟我們在一起,我可以保證你得到尊重。”
“扯,你們盜墓賊有什么尊重可言。”
秦子月笑了笑說道:“我在下面有三千多兄弟,我們占山為王,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現(xiàn)在是亂世,說不好,我們還能求個封妻蔭子,但我們那里還停留在用弓箭互相射擊的戰(zhàn)爭水平,你想,你帶著你的武器,帶著你的人加入到我們,會有什么情況生呢?我們到了這個世界,還有什么可怕的?你現(xiàn)在留在這艘船上會有什么結(jié)果呢?我估計像你這樣的人,在你們的世界里不能說一抓一大把,最起碼,你不可能是你們那個世界里唯一的。有一句話叫擰為雞頭,不為鳳尾,你覺得呢?”
“我憑什么相信你啊?”
“你可以相信我,也可以不相信我。但我可以告訴你,我需要你。但我也請你想清楚,你不是這一群人中唯一適合我的,但在這一群人中,我們接觸是最早的,我希望我們能共同成就一番事業(yè),這個事業(yè)不是我的,是我們大家的,是屬于所有能稱之為男人的人的。你想想吧,想好了給我個答復(fù)。”說著,秦子月站起來,拉起姿蓮婆婆,向外走去。
來富干的很賣力氣,他把所有的貨艙都打開了,其中有一半是武器,另一半,秦子月看了半天,也不知道那些是什么東西。這時候,那飛船的維護(hù)員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靜,走了過來,看著迷茫的秦子月說道:“那些是香水,你們要這個沒用。”
秦子月聽到聲音回過頭來,笑了,道:“你可以告訴我你叫什么嗎?做兄弟,你最起碼讓我知道你叫什么吧。”
“姆可迪,這些東西你們打算怎么運(yùn)走呢?”
秦子月道:“平時你們怎么運(yùn)輸呢?”
姆可迪指了指倉庫旁邊的房子說道:“小船,這個大船無法進(jìn)入大氣層,只能用這些小船運(yùn)輸,但我們一啟動小船,就無法隱藏我們的實際情況了,必然會招致他們的攻擊。”
秦子月道:“運(yùn)輸你不用操心,現(xiàn)在最為關(guān)鍵的是怎么欺瞞別人。要不咱們什么事情還沒干成,就有人來找咱們麻煩,那不是白忙活了嗎,你說是不是?”
姆可迪點頭道:“這個我想辦法,你不用操心,我希望你能善待我們兄弟。”
秦子月走上前去,笑著說道:“我希望我們成為朋友。好了,這里就交給你和我這個兄弟了。”秦子月用手指了一下來富,接著對來富說道:“希望你們盡快的回來,我和姿蓮婆婆就先走了,在家里給你們擺慶功酒。”說著,他轉(zhuǎn)向了姿蓮婆婆道:“你帶人,我?guī)|西。”說著從身上那出了書生送給他的儲物袋,一件一件的往里面裝了起來。
無名小山,秦子月的老窩,秦子月與姿蓮婆婆一起落在了山頭。正是夕陽斜照的時候,溫存的夕陽散著一種瑰麗的光彩,染紅了那一排房子。此刻,這里顯得有點安靜。秦子月不由的回頭看了一眼姿蓮婆婆,似乎在問:“公主和秦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