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月又提起了他的另一只手道:“你也想不起這是哪兒了是嗎?”邊說,邊把他的那個手腕給齊根割了下來。≥
秦子月割完他的手腕,從身上摸出了綁黑衣人剩下的繩子把他的手腕捆死了說道:“血流多了會死人的,但死人又不會說話,所以,我只能幫你止血了。這是哪兒啊?”
門官依舊死抗著,語氣在這一刻竟然變的平靜了下來,說道:“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使得你有了這個誤會,但我可以向天起誓,我,劉云昌,要是有一句話欺瞞駙馬,我不得好死。”
秦子月嘿嘿一笑,這笑里帶了說不出的邪惡和冷酷,加上門官身上的鮮血,更是凄厲。秦子月伸出一只手,輕輕的放在門官的眼上問道:“這是在哪兒?我提醒你一句,別指望著你所說的明哲上人來拯救你了,他現在在城外的樹林里正給你派去迎接公主的人獻寶呢。”
門官的一只眼睛被秦子月按著,另一只卻睜的很大,從那獨目中可以看出他的驚慌,道:“你說什么?”
秦子月的那只魔鬼之手按了下去,再出來的時候,帶出了一只跟鵪鶉蛋大小的眼珠子,接著又解開門官的啞穴道:“我說的是,我所使的手段,即便是最高明的術士也給你接合不到一起,而且,你所依靠的哪個高明術士現在自身難保。說吧,這是哪兒?”
恢復了語言能力的門官了兩聲,帶了怨言和怒氣大聲的說道:“這是楊三成的家,楊三成的家。。。”
秦子月給伸手在他的眼眶上點了兩下,止住了血說道:“你是不是覺得你大聲的呼喊就可以把你的同伴招來啊?你錯了,這里,我已經用結界封死了,就算這里放炮仗,也不會有人能聽到的。”說著,把門官的上衣撕開,用匕伸進了他右側的梭子骨,微微一用力,把一根完整的梭子骨給切了下來,然后他松開了門官的意識,讓他盡情的享受了一下疼痛的滋味,才又鎖住了他的意識說道:“滋味怎么樣?”
門官額頭的汗滴合著鮮血向下淌著說道:“你殺了我吧。”
“我還不知道這是哪兒呢,怎么可能把你殺了呢,我還希望咱們做朋友呢。你說你,人活著就的審時度勢,現在你可能覺得犧牲你一個,幸福一萬人,或許那一萬人會幸福,但他們幸福的時候,又有幾個會記得你?也許你覺得你們現在已經占了絕對的優勢,完全可以把我這個卑鄙小人置于死地,可到現在我還沒死,而你和你所說的那個明哲上人卻落在了尷尬之地,更有可能,你覺得你不能說,你要說了,你會比死還慘,但你現在的景況,比死好受嗎?”
門官沉默著,等秦子月這帶了點戲弄的語言說完,問道:“你怎么知道這里不是楊三成的家的?”
秦子月笑笑說道:“一個術士,尤其是一個修煉到一定程度的術士,他會比平常人還怕死。”
門官道:“那你還問我做什么?”
秦子月笑著道:“偏聽偏信會害死人的。”
門官的獨眼望著這房頂說道:“這是哪兒并不重要,你說是嗎?”
秦子月微笑著點點頭,并不說話。
門官接著說道:“我和明哲上人都是丞相的人,這次郡主和皇后的家族干起來,我們覺得是機會,所以才籌備力量的。”
秦子月依舊是微笑著不一語。心里卻暗道:“我就覺得你們不象是公主那邊的人,安之郡主也不是傻子,他想動皇后家族一定不是三天兩天的事情了,自己家門口的侍衛,他怎么可能不防備呢,既然防備了,又怎么能讓你這么大搖大擺的帶我到這里呢。
門官接著說道:“除了隱瞞了我們的身份,其他的事情都是真的,我的話就這么多,你想怎么處置我就怎么處置我吧。”說完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秦子月依舊是笑著,心道:“你們窩里斗,我到成了你們的焦點了。”他接著說道:“你安排去迎接公主的都是些什么人?”
門官道:“皇后的族人,還有一些士紳。”
秦子月略略的帶了一絲驚訝問道:“皇后的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