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震仿佛聽不出林豐的意思,只是一個勁地問。
“林豐,你還能幫朕掃除叛軍,奪回京都嗎?”
林豐輕輕搖搖頭,身體往前靠了靠,一歪身子,坐在了炕沿上。
這個舉動,嚇得兩位妃子,趕緊往里縮了縮身子,害怕跟林豐的距離太近,惹人閑話。
林豐理都不理她們,伸手將炕桌上的酒壺拿起來,掂了掂分量。
“唉,這是大半壺酒喝沒了,皇上,咱能不能清醒些的時候再說話。”
“朕很清醒,知道你心里在埋怨朕。”
“我埋怨皇上什么?”
“是朕奪了你的御林軍統(tǒng)領(lǐng),也是朕分離了御林軍和鎮(zhèn)西軍,還是朕,讓鎮(zhèn)西軍的將領(lǐng)不再管轄御林軍。”
林豐點頭:“看來皇上還是很清醒的,如此便好說話了。”
“嗯,你說,朕聽著。”
“有件事我沒弄清楚,這玉泉觀的甄道長,可是皇上請下山的?”
趙震發(fā)紅的眼睛里透出一片迷茫之色,轉(zhuǎn)動了一下后,點點頭。
“是,是朕請下山的。”
林豐微微一笑,看這情形,甄道長下山去殺自己,跟趙震沒啥關(guān)系。
“好了,皇上繼續(xù)畫畫吧,我回去了。”
“林豐,可是朕還沒有說清楚,你到底還幫不幫朕取回京都?”
“皇上的手里還有什么底牌?”
“底牌?”
趙震的眼睛又開始渾濁,轉(zhuǎn)而疑惑,迷茫
林豐搖搖頭,起身往外走去。
朱啟盛連忙跟上,一路出門來到外屋。
趙圭輕輕掩上房門,也跟著林豐走出外屋的門口。
幾個人在二進(jìn)院子里站住。
“你們不用送了,好好伺候皇上吧。”
林豐擺手,讓兩個人留步,自己轉(zhuǎn)身要走。
朱啟盛連忙攔住:“國公爺,且請留步。”
“還有事?”
“韓丞相就在來的路上,他說有事想與國公爺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