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盡沉默了,她并不想再在陵安安面前提陳淮清的事情,于是想了想,留下來了個“善意的謊言”:“媽媽看雨太大了,就在診所等了一會。”
“真的?”陵安安問道。
“真的”
同時在陳氏集團,陳淮清臨江大平層辦公室里,他正接著一個罵街的電話。
“陳淮清!你昨天晚上到底干什么了!?”顧簡之在怒吼著。
他最寶貝那輛藍色的邁凱倫,但是跑車終究底盤底,暴雨天容易涉水出事,這不,就出事了,連火都打不著。
“而且!還有血跡!在副駕駛上!你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出去殺人拋尸了?”
陳淮清端著咖啡慢條斯理的抿了一口,細聲安撫著炸毛的兄弟:“要真是我要殺人拋尸,我會親自動手嗎?”
顧簡之:
“你別給我扯!你知道你給我帶來了多大的影響嗎!?”
陳淮清:“不知道。”
顧簡之氣的直翻白眼:“我們家揚揚最喜歡這輛車了,我今天說好開車帶她兜風呢,你,你!”
“好了,你今天來我車庫,隨便挑一輛借你。”陳淮清走到落地窗邊,上午的陽光慷慨地瀉入,將整幅江景鑲嵌在他面前闊大的落地窗框里,那玻璃剔透如無物,唯有天光云影靜靜游走其上。
”對了,我讓你調查的事情怎么樣了?”陳淮清語氣嚴肅下來,詢問道。
顧簡之那邊罵了幾句,翻開記事本給他匯報:“那個司機,是個慣犯了,因為強奸罪判了七年,剛放出來不久,現在正在醫院里躺著呢,你看看怎么處理。”
“怎么處理?”陳淮清淡淡的說道:“依法處理吧,強奸未遂,故意傷害,就這樣,顧大公子。”
那邊沉默了片刻,隨即語氣揚了上去:“唉?我八卦一下”
陳淮清:“不行。”
“我的車!”
陳淮清思考了一下:“還是不行。”
隨即將電話給掛斷了。
不是陳淮清不肯說,而是他到現在心里還是有著一個結,不知道該怎么開口,更不知道該怎么對待這份對于陵盡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