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啊,該不會是輸不起吧?”
“就是,有些人,裝逼習慣了,總以為天大地大他最大,以為誰贏不了他,現(xiàn)在怎么著?”
“快點認輸吧,我都有點迫不及待,要玩跳馬了。”
······
隨著陸野的問話,周圍不少學生此刻也跟著起哄。
沒辦法,誰讓剛剛那京腔男生實在太目中無人,將現(xiàn)在的這些濱大學生們盡數(shù)得罪個遍。
現(xiàn)在陸野站出來,用一首詩歌,光明正大地打敗了他。
不光為濱大找回了顏面,還讓他們這些人也都跟著出了一口惡氣。
“誰輸不起了!”
那京腔男生嘴上雖然這么說,但卻仍是不肯開口認輸。
一雙眼睛死死地瞪著陸野,似是恨不得將其生吞了一般。
“能輸?shù)闷穑蔷涂禳c的吧,我們已經等不及要玩跳馬了。”一名男生高聲大喊道。
陸野也是呵呵一笑,迎著對方充滿威脅的目光,說道:“愿賭服輸,你要是不服氣,也可以再朗誦一首。”
陸野大方的讓其可以再朗誦一首。
可是那京腔男子自己心里卻是很弄清楚,剛剛他的那首詩歌,已經是他最高的水平了,此刻即便上去再朗誦別的,那也不過是再次陪襯罷了。
“誰說我輸了?”
“你剛才朗誦的,那也能算是詩歌?既沒有韻律,節(jié)奏感也不對,詩歌講求的是,語言凝練,可你的那些句子,根本就是大白話。”
“你那根本就不是詩歌,明明是你輸了才對!”
這京腔男生挑著陸野詩歌中的毛病。
強烈的自尊心,讓他根本就不允許自己接受那樣的懲罰。
只是他這樣的行為,頓時惹惱了現(xiàn)場的濱大學子們。
還不等陸野開口,這些人便怒目圓瞪的,將那京腔男生給圍住,嘲諷指責起來。
“呦呦真不要臉啊,剛才還說自己能輸?shù)闷鹉兀D口就不承認了。”
“就是,什么東西,輸了還不承認,還說人家朗誦的不是詩歌,挑人家毛病,你以為我們都是傻子?那么好騙嗎?”
“我們這么多人都看著呢,你別想抵賴。”
“就是!剛才你贏的時候,怎么不這么說?現(xiàn)在輸了就不認賬,你想的美!”
······
現(xiàn)場罵聲一片。
“哼,你們這些井底之蛙,懂個屁的欣賞詩歌,懶得跟你們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