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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指著我,“就是他,他把我關(guān)進水牢里,讓我每天都不能睡覺,他還給我吃餿飯。”
我嘴角勾起一抹笑看向她,“可就算是餿飯,顧總你每天也都吃的津津有味不是嗎?”
人的潛力可真是無限的,我每天讓人只給他們送一頓餿掉的冷飯。
一開始,顧渝馨還嚷嚷著自己是顧氏的總裁,就算是被餓死,也絕對不會吃那些東西。
可餓了三天之后,在生存面前,所有的一切都變的微不足道,一餐餿冷飯兩人都搶著吃的一干二凈,連一粒米都不剩。
顧渝馨面色猙獰地看向我,“你這個賤種,現(xiàn)在我爸來救我了,你的末日已經(jīng)到”
有時候我真是感嘆上天是公平的,給了你一樣東西必然會拿走你的另一樣東西,很明顯上帝是拿顧渝馨的智商換了顏值。
她的狠話還沒有放完,顧天橋就一巴掌拍在她身上,“孽障,你是要氣死我嗎?快點跪下跟佑寧少爺?shù)狼福 ?/p>
顧渝馨看向自己老爸,不服又委屈的說道:“爸,憑什么讓我道歉,他關(guān)了我這么久,每天讓我過得生不如死,你不幫我教訓他,反而還偏幫他?”
看到自己的女兒還沒搞清楚狀況,顧天橋也是真的沒轍了。
可因為我媽有言在先,他也不敢暴露我的身份,只得恨鐵不成鋼地一腳踹在她的膝彎處,強行讓她跪在我面前。
顧天橋聲音謹慎又討好地說道:“佑寧少爺·,我知道這個孽障惹怒了你,就是死一萬次都不足以抵消他的罪過,可請你看在我就這么一個兒子的份上,留他一條活路吧。”
看著自己父親如此卑微的態(tài)度,顧渝馨才后知后覺我的身份不簡單。
“爸,他到底是什么人?我們顧家可是京市的三大財閥之一,在京市還有咱們?nèi)遣黄鸬娜藛幔俊?/p>
顧天橋狠狠白了他一眼說道:“小畜生,我早就告訴過你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讓你平時行事收斂點,你就是不聽。”
“我告訴你,佑寧少爺就是我們?nèi)遣黄鸬娜耍愕倪@條命能否留得住,現(xiàn)在就是佑寧少爺?shù)囊痪湓挕!?/p>
話說到這個份上,顧渝馨看向我的眼神終于從報復(fù)變成了恐懼,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佑寧少爺,之前是我糊涂不懂事,才沖撞了你,我在這里向你道歉,求您原諒我”
我坐在椅子上,端起一旁咖啡品了慢慢品了一口,再看向他們說道:“顧叔叔,你還真有點冤枉顧渝馨了,沖撞我的還真不是她,而是她的‘干弟弟’,顧渝馨只不過是想替自己的‘干弟弟’出頭而已。”
顧天橋又是一巴掌拍在顧渝馨的腦袋上,“逆女,成天好的不學,什么‘干弟弟’,趕緊讓他給我滾一邊去。”
一旁的何舒則見狀,立刻明白現(xiàn)在這個情況顧渝馨自身都難保了,更不可能保他了。
想起這些天被關(guān)進水牢的痛苦,他再也不想體驗了。
他整個人渾身的力氣如同被抽走了一般,“噗通”一聲跪倒在地,瘋狂地向我磕頭。
“陳少爺,我知道錯了,我才是賤種裝貨,請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我這一次吧!”
“求求您,饒我一條賤命,我以后真的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