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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室。
林晚音幾人匆忙趕來,當聽聞他們的來意后,工作人員瞬間不屑地說:“原來你們就是那位先生說的家人啊?”
林晚音幾人只覺得她的目光像是凌遲一般落在他們的身上。
秦蘭紅著眼問道:“我的兒子呢?我要見我兒子。”
工作人員冷漠地說道:“您兒子已經沉睡了,按照規定,誰也不能看望他。”
“否則,冷凍實驗就會中斷,到那時候,他可就真的沒有活過來的可能性咯。”
秦蘭嚇得立刻擺手道:“不不要中斷實驗,我我不見他了,我不見他了。”
林晚音在路上已經聽助理仔細介紹過了這個實驗,雖然她也覺得是天方夜譚。
可,只要有億萬分之一的希望,她也不想錯過。
她紅著眼問道:“我老公給我留了什么?”
工作人員這才將一個信封交給她,淡淡道:“按照規矩,每一位捐獻者都會給自己的家人留下一點遺物。”
“莫先生只留了一封信,你們拿走吧。”
林晚音拿到信,便迫不及待地打開了。
可是,當看到空白的信紙時,她徹底愣住了。
手里的信紙掉在地上,莫陽撿起來,看到后也沉默了。
林晚音捂著臉,痛苦地說:“你就那么恨我嗎?竟然竟然連只言片語都不肯給我留。”
這時,小助理又跑了進來,他說:“林總,不好了!警察來了,說要就您搶奪心源、資源浪費的事情進行調查。”
“還有有路過的車記錄下了莫先生去世前的遭遇現在,現在網上都在罵我們。”
林晚音沒有說話,她只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耳朵也嗡嗡作響。
她的心口劇烈地疼痛著,正如莫謹曾經那樣。
她緊緊捂著心口,一陣頭暈目眩后,人便暈了過去。
等她醒來時,身邊是一臉擔憂的林母,和冷著臉的林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