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這個畜生太子,慕綰綰的火氣更是不打一處來!
要不是因為這個賤男人,她的命運根本不會那么悲慘,所以只要一看見這個人,就會想到自己原本血淋淋的結(jié)局,心中的怒火,更是一陣陣的疊加。
“太子來的正好,我正在跟父親清算母親的嫁妝。”
“按照我國律法,母親的嫁妝都是給女兒承襲的,也就是說,現(xiàn)在清算的是母親以前的嫁妝更是我以后的嫁妝。”
慕綰綰甜膩膩的笑著,說話的時候,聲音中甚至還帶著點說不出的撒嬌意味。
【我去,綰綰兒也太會說話了吧?】
【可不是,三言兩語就直接把太子綁上自己的船了。】
【這么一看,兩個人還真的是利益共同體呢!】
【果然,笑的越甜,算的越狠啊!】
太子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這么倒霉,竟然撞上這件事?
他的眼神有些疑惑的在這些人的臉上掃過,最后落在了慕太傅的臉上。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慕太傅當(dāng)然是心虛的!
他哪里敢說出實情?
要是被太子知道他不過就是個靠老婆上位的空架子,那到時候兩個人之間的合作不就化為烏有了?
想到這里,慕太傅更是惱怒,只恨不能親手掐死慕綰綰這個不孝女才好,不過他的恨意雖然濃烈,卻也不敢在這個時候發(fā)泄,只能是咬牙回手給了周氏一個耳光、
“眼皮子淺的東西!看見好的就往身上戴!是你的東西嗎?還不快點給主母賠罪!”
【我去,這老頭這么不要臉!】
【老登你他媽是不是有點過分了,推女人出來擋刀擋槍你是人?】
【這就是父權(quán)社會的悲哀吧,得益的是男人,倒霉的大部分都是女人。】
周氏捂著臉,瑟瑟發(fā)抖跪在地上,哪怕她知道這東西是慕太傅給她的,也不敢多說半個字。
她只能是快速的爬到徐氏面前,不停磕頭:“都是奴婢不好,求主母開恩,饒了奴婢這一次吧!”
“不過是個鐲子,慕綰綰,你有必要這么不依不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