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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激烈掙扎起來:
“一切都是我一個人做的,和帝師無關!”
走出密室,我親自頒下了兩道旨意。
一是封蘇越為側君。
二是將沈晏奚重新軟禁在明延宮。
當夜我便召了蘇越侍寢,同時讓沈晏奚跪在外面侍奉。
清晨,我從房中出來。
沈晏奚站在門外,眼睫上蒙了一層淡淡的白霜。
我心情大好般伸手替他拂去:
“帝師不是一向看不起太監嗎,可太監的滋味可比帝師的好多了。”
他不可置信一般死死盯著我頸間的紅痕。
此后一連三日,我都召蘇越侍寢。
正欲往蘇越那去。
卻見沈晏奚一身天青色錦袍走了進來。
青絲如瀑用一根緞帶束在腦后。
一大滴墨在紙上暈開,我驚覺自己的失態猛然擱下筆。
他緩緩走上前來,如窈窕青竹,冷冷青松。
雙手被他按住舉過頭頂,他低聲耳語:
“殿下,他可以的我都可以,他不可以的我也可以,求殿下垂憐。”
說罷不等我回應便低頭吻了下來。
勢頭纏
綿,如臨安三月的春雨。
這場雨淅淅瀝瀝,落了個盡興。
最后我體力不支地躺在他懷中,驚異于一向古板的他竟也如此放得開。
我有一下沒一下地捋著他的長發:
“帝師伺候得甚好,不如我也封你個側君當當如何?”
可話音落下,眼皮卻越來越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