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氏揉著眉心,一臉的煩躁,看著盛嫣嫣急得上躥下跳的模樣,忍不住開口教訓道:“今日你不該擅自做主答應了祁夫人。”
如果不是盛嫣嫣開口,趙氏完全可以用火災來掩蓋鳳佩丟失的事。
現在可倒好了,天下僅此一對的鳳佩再也找不出第二只了,還沒有借口說服祁夫人。
盛嫣嫣小臉發白,急忙道歉:“母親,是我的錯,日后不敢了。”
趙氏見狀臉色這才緩和了,沉聲道:“此事我來想法子。”
聞言,盛嫣嫣喜笑顏開:“多謝母親。”
……
祁國公府
祁太君一行人從趙家回來后,臉色始終陰沉沉,她瞥了眼身后的嫡孫,長嘆口氣。
一旁的祁夫人伺候了自己婆母二十年,一眼就發覺今日祁太君情緒不對勁,她上前攙住了祁太君:“母親,莊子今兒送來了不少野味和蔬菜,晚些好時候燉些湯,暖暖身子可好?”
祁太君停下腳步,抬腳進了內堂,坐在了高堂:“說說今日吧。”
面對質問,祁夫人也不敢隱瞞,一五一十地說了,祁太君的視線又落在了祁予安身上:“你見過了那位二表姑娘?”
祁予安猶豫片刻后點了點頭。
“印象如何?”祁太君又問。
祁予安頓時心中警鈴大作,解釋道:“祖母,盛錦初陰險狡詐,詭計多端,決不能輕易相信。”
這話說的祁夫人皺著眉,忍不住問:“你不過是見過盛二姑娘一次,怎知她的心性?”
祁予安語噎,對于重生這種匪夷所思的事實在沒法說出口,只好說:“我曾打聽過,在隴西,盛錦初名聲極差,經常欺辱嫣嫣。”
祁夫人了然。
祁太君默默端起了茶盞,抿了口又放下,眼眸挑起看了眼祁予安的理直氣壯,又看了眼祁夫人,朗聲說:“安兒,去庫房替祖母挑一幅畫,作為后日賞花宴的賀禮。”
“是。”將人支開。
祁太君又看向了祁夫人:“你可曾見過盛二姑娘?”
祁夫人搖頭,她雖沒見過錦初,但聽祁太君幾次三番地提及,也有些好奇了:“母親,那位盛二姑娘究竟是個什么品性?”
“較之盛嫣嫣,強了百倍!”
此話一出,祁夫人驚住了,祁太君又道:“京城流言并非空穴來風,安兒的婚事要慎重,別到頭來成了京城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