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清國王在青淵國為人謙和、辦事公道,深受國民愛戴,并非蠻橫霸道,不講道理的昏君。
只要拿出鐵證,再加上兩家聯名上書,讓他提前拍板也有可能!
“你打算咋做?”周雪覓眼神亮了些。
“你知道奉天城衛總隊長是誰不?”吳銘反問。
“樊洪。”
周雪覓張口就來,“他管著各區域分隊長,直接對接都城總管呂典。”
“這人咋樣?貪不貪?執法嚴不嚴?”
“不清楚,不熟,社交場上也沒聽過他啥傳聞。”
周雪覓皺眉,“你懷疑他跟劉天雷勾搭上了?”
“昨天我跟著鎮妖司捉妖隊見識了,那個祝基隊長,狠得沒邊!”
吳銘想起那場景,胃里還泛酸,“他竟然將一個三十多的婦人當街穿心,連九歲的涉妖者曉蔓也沒放過……”
“畜生!”周雪覓攥緊了拳。
“現在禁妖策略嚴是嚴,但還沒到能隨便殺平民的份上,禁妖衛沒這權力!這種惡性事件,區域分隊長肯定得上報給樊洪,再經呂典傳到武清國王耳朵里。”
吳銘眼神一銳:“祝基這性子,這種事絕對干過不止一次,按規矩上報,武清國王不可能不管,可他到現在屁事沒有。這中間,必有一環出了岔子!”
周雪覓立刻反應過來:“呂典我了解,他不是欺上瞞下的人,還是同情弱者的,他原本就是涂山國的奴隸出身。”
“當天的分隊長魯森我見過,他對那母女的死氣得直抖,肯定不會瞞報。”
吳銘接話,“那問題就只能出在樊洪身上!”
“樊洪跟劉天雷勾結,把禁妖衛的惡行壓下去了!”周雪覓點頭,跟吳銘想到一塊去了。
“我要查昨天的城衛日志,倆青淵國平民死了,上面肯定有記錄。”
“不可。”
周雪覓搖頭,“城衛日志保密級極高,樊洪親手書寫,給呂典過審后就封進檔案館,我都沒權限看。”
“多久送審一次?”
“一月三次,初十、二十號各一次,最后一次是月末。”
周雪覓瞥了眼墻上日歷,“今天十二號。”
“那咱還有八天時間。”吳銘摸了摸下巴。
“什么意思?”周雪覓沒反應過來。
“將城衛日志偷出來,拓印一份。”
吳銘嘴角勾起一抹冷冽弧度,“我要確認樊洪是不是那根爛稻草。他要是敢在日志里瞞報,就是瀆職!再揪出他跟劉天雷勾結的證據,一起甩到武清國王面前!”
“你要扳倒樊洪?”周雪覓驚了,這計劃夠狠!
“他要是真給禁妖衛的暴行打掩護,憑什么還占著這位置?”吳銘冷笑。
“僅憑一份日志就能扳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