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宴深吸一口煙,在垃圾桶蓋上摁滅煙頭。
隨后他從通風管道的陰影里走出來。
孫成川幾人正圍在一起抽煙說笑。
聽到動靜,他們回頭看去。
看見許宴,他們臉上的笑瞬間僵住了。
而孫成川眼中閃過一絲尷尬,但沒有維持多久,就換上了挑釁的姿態。
“喲,這不是技術部的許工嗎?”
孫成川先開口,皮笑肉不笑,“怎么還有偷聽墻角的習慣?這可是壞習慣,可要改改。”
旁邊的跟班發出幾聲低笑。
許宴沒看其他人,徑直走到孫成川面前。
兩人離得很近,火藥味十足。
許宴個子略高,但目光平靜,仿佛看的不是人,而是一個垃圾。
兩人無聲的對峙讓周圍的笑聲小了下去。
“孫成川!”許宴聲音不高,字字清晰,“管好你的嘴。別把外面那套帶到公司,敗壞了公司風氣。”
孫成川臉上的笑沒了,白了許宴一眼,只覺得他多管閑事。
他是上一季度的銷冠,在公司里向來橫著走,也最煩這些技術部的,“坐辦公室拿高薪”還“清高”的人。
尤其是許宴,悶葫蘆一個,卻總壞他的事。
“呵!”
孫成川嗤笑,將手里的煙狠狠摔在了地上,“許宴,少他媽裝正人君子,老子說什么關你屁事?戳著你痛處了?”
他惡意地上下打量許宴:“自己沒女人緣,看不得別人追小姑娘?自己是個木頭疙瘩,還不許別人找樂子?”
“就是,許工,管太寬了。”一個跟班小聲附和。
孫成川見許宴沒說話,以為自己戳中了他的痛處,氣焰更盛。
“小徐妹妹肯定看不上你這種假正經的家伙,老子想怎么追是老子本事,輪得到你嘰嘰歪歪?你算老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