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出一個僵硬的笑容,聲音沙啞:“沒事,胖子,一點小傷。找個安靜地方,幫我處理下。”
王浩二話不說,立刻就近開了一間空的小包廂。
他熟練地從隨身攜帶的公文包里翻出碘伏、棉簽和繃帶,他常年處理離婚糾紛,各種急救藥品隨身常備。
他小心翼翼地幫許宴處理傷口。
看著那道不淺的口子,王浩心疼得直抽冷氣。
許宴靠在沙發上,閉著眼,忍著消毒帶來的刺痛,用極其平靜、甚至帶著點自嘲的語氣,將剛才在衛生間門口發生的一切,簡略地復述了一遍。
王浩聽得目瞪口呆,手上的動作都停了,臉上表情從震驚到憤怒再到一種難以言喻的惡心。”
王浩氣得差點把棉簽捏斷,胸膛劇烈起伏,“徐慕婉她腦子里裝的是屎嗎?她是不是被那個小白臉下了降頭?她怎么能怎么能這么對你?”
“那小白臉自己往煙頭上撞,栽贓陷害這么拙劣的把戲她都看不出來?”
“還他媽幫理不幫親?她幫的是哪門子的理?!我看她是眼瞎心也瞎了!”
他罵得唾沫橫飛,恨不得立刻沖出去找徐慕婉理論。
罵完,看著許宴閉著眼、一臉疲憊心死的模樣,王浩又重重嘆了口氣,語氣沉重下來,帶著前所未有的嚴肅:
“宴哥,聽兄弟一句勸。我知道你心軟,想給她點時間緩沖,讓她能獨立。但這事兒,真不是這么個緩法!”
他一邊利落地給許宴纏上繃帶,一邊壓低了聲音,眼神銳利。
“就算你暫時不提離婚,你也得先為自己打算起來!財產分割是明面上的事,以我經手這么多狗血案子的經驗”
他頓了頓,湊近許宴,聲音壓得更低,用神神秘秘的語調暗示。
“我強烈建議你,找個靠譜的渠道,私下查一查徐慕婉有沒有偷偷給你買過什么高額的人身意外保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