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正堂,兩個丫鬟端來水和毛巾,柴裕凈了手,看了一眼兩個丫鬟。
不愧是主院的丫鬟,姿容和綠竹四人幾乎不相上下。
不過,端水的那個,脖子上有一處的膚色,怎么會和其它地方不一樣呢?
想了想,他明白了。
她脖子上的印痕分明是情愛的痕跡。
這是和人有了私情了,為了怕暴露,用水粉遮掩。
暫時就這樣,隨后看怎么處理。作為現代人,對這種事并不認為有多嚴重,只要兩情相悅,成全他們又如何。
罰是肯定要罰的,這年代,主家的臉面非常重要。
洗完手,柴裕走向主位。兩個丫鬟倒完茶,站在一邊。
他不免暗暗觀察了一下,左邊的脖子上有一塊兒淡淡的暗痕,右邊的有些微胖。
有一位。
柴裕表面云淡風輕,心里已經生氣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這特么是自己的莊園,不是誰的后花園。
坐下后,他用余光看了一下右邊那位,總覺得不太對。
這位手臂和臉都不胖,唯獨腰有些粗。
往最壞的那方面一想,這大概率是懷孕了。
他不是真的十七八歲的愣頭青,在后世見過不少跟她差不多摸樣的孕婦,稍微聯想一下,基本就能確認。
好大的膽子!
有些人活得太滋潤了,這是嫌自己的命太長。
他站起身,微笑道:“王貴,去備馬車,午膳不吃了,下午要進宮一趟,去看望皇祖母。”
“是,王爺。”
王貴行禮后,出門而去。
莊園門口,柴裕微笑著勉勵了牛管事和張統領兩句,登上馬車離去。
馬車上,柴裕面沉如水,王貴、綠竹和青蓮見狀,嚇得大氣也不敢喘。
三人不明白,本來好好地,為何突然之間王爺要離開,還生這么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