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公子,內院考核的時間乃是內院大人們安排的,若是沒有告示,就是說明大人們還沒準備好相關事宜,沒法開展。”
說著,他又裝作無奈地走到張景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要知道,內院的幾位大人平日里可是很忙的,想抽出時間來準備考核的事也不容易。”
“不過”他話鋒一轉,繼續道:“張公子也莫要太過著急,回去等公告便是。”
張景聞言心中一陣冷笑,這番推辭,怎么有點像前世的那些領導說的話呢?
但他沒有表露出來,反倒還笑吟吟地回道:
“既然是內院大人抽不開時間,張某自然不便再多催促。只是”
說著說著,張景的眉頭突然一皺,似乎有些難以啟齒。
“只是什么?”黃院丞來了興趣。
張景輕笑一聲,擺了擺手:
“只是公主那邊月初便傳了話,要在下這個月務必進入內院,瞧著像是有什么緊要安排。不過,倘若是黃院丞覺著為難,那就”
“張大夫啊,”黃院丞打斷了張景的話,隨即探出頭,似笑非笑地看著張景,揚起嘴角笑道:
“我怎么不知公主有這個安排?并且那位送你來上任的白婧姑娘,在昨日去滄州之前也未曾與我提起啊?”
“張大夫,莫不是記錯了?”
張景瞇了瞇眼睛,看向黃院丞那雙有些渾濁的眼睛。
此時,他那看似平靜的臉色下則是掀起了驚濤巨浪——白婧竟在昨日離開了太醫院!
并且,眼前的黃院丞看上去竟像是得知了張景的底細一般,胸有成竹,又更像是早就準備好了措辭,在這里等著張景的到來。
那這里面,會不會有曹暉的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