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院丞聞言一愣,“新人?外院考核停了很久啊,那些官員家里也沒有再送人進來”
話未說完,黃院丞就看到曹暉那道冷冷的目光如同銀針般刺了過來,
他當即打了個冷顫,隨即在腦海里飛速搜尋一陣,這才恍然道:
“是了!是了!是有一個新來的。”
他興奮地看向曹暉,“那人叫做張景,是前些日子才進外院的。只不過”
黃院丞的聲音突然又低了下去,有些唯唯諾諾起來。
“說!”曹暉喝道。
黃院丞身子一顫,喉結滾了滾,這才說道:
“只不過他似乎是二公主那邊的人先前還是白姑娘帶他來太醫(yī)院上任的。”
曹暉聞言也是微微一怔,但隱藏在暗處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一道輕蔑的笑容,語氣里也充斥著不屑:
“二公主?如今估計還在忙得焦頭爛額吧?怕是管不到這個小小醫(yī)師頭上來。至于白婧”
他沉吟片刻,雙眼微瞇,又繼續(xù)說道:
“南邊不是說出了事情么?就讓她去看看吧。想必莊老頭也沒理由阻止。”
曹暉說完這些,突然緩緩扭頭看向黃院丞,嘴角譏諷的笑意也更加明顯:
“現在,我們可以說說那位張景了”
張景自那晚回到太醫(yī)院后,便開始了修身養(yǎng)息的過程。
因為當他檢查了一番傷勢過后,發(fā)現傷得不算清,于是主要精力都放在了養(yǎng)傷上邊。除了完成差事,就是在廂房里打坐靜養(yǎng)。
至于秦河,倒也算是拎得清輕重了,自那之后再沒來“騷擾”過張景。
但張景并不單單是因為自己受傷而這么做。
第二個重要的原因則是——那位太醫(yī)院的院判曹暉。
張景與曹暉如今算是名副其實的上下級了,他可不認為單憑秦河在怡紅院的那兩句威脅,就能把這個院判大人給震懾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