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聲明一下,宮鴻是角角的父親,宮鴻宇是角角的叔叔,大家不要搞混哦)
連續(xù)三天的暴雨將城市洗刷得濕漉漉的。上官淺站在云為衫公寓的落地窗前,手指無意識地在玻璃上畫著圈。窗外的霓虹燈在雨水中暈染開來,像被稀釋的水彩畫。
他又發(fā)消息了?云為衫端著兩杯熱可可走過來,遞給她一杯。
上官淺接過杯子,搖搖頭:宮遠徵發(fā)的。說宮尚角這幾天幾乎沒回家,一直在公司過夜。她的指尖輕輕敲擊杯壁,胃病好像又犯了。
云為衫嘆了口氣,在她身邊坐下:那你打算什么時侯回去?這都一周了。
回哪兒?上官淺苦笑,那個家本來就不屬于我。
一周前,在那個災(zāi)難般的生日夜后,上官淺收拾了幾件必需品就離開了宮家別墅。她沒有去酒店,而是直接住進了云為衫的公寓——她需要朋友的陪伴,也需要時間思考。
手機屏幕亮起,又是宮遠徵的信息:嫂子,哥今天開了十二個小時的會,午飯都沒吃。你真的不打算理他了嗎?
上官淺咬了咬下唇。她當然心疼,但那份偽造的離婚協(xié)議和宮母的話言猶在耳。更重要的是,宮尚角本人從未解釋過這些事。
你應(yīng)該見見他。云為衫輕聲說,至少聽聽他的解釋。
如果他真想解釋,早就找上門來了。上官淺將手機反扣在桌上,算了,不提他了。說說你和宮子羽吧,婚禮準備得怎么樣了?
云為衫知道她在轉(zhuǎn)移話題,但還是順著她聊起了婚禮細節(jié)。上官淺假裝專注地聽著,眼睛卻不斷瞟向靜默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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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氏集團總部,30層總裁辦公室。
宮尚角盯著電腦屏幕,卻一個字也看不進去。太陽穴突突地跳,胃部傳來熟悉的絞痛。辦公桌上堆記了文件,旁邊是幾個空咖啡杯和幾乎沒動過的外賣盒。
敲門聲響起,宮遠徵探頭進來:哥,董事會五分鐘后開始。
宮尚角點點頭,伸手去拿西裝外套,卻因一陣突發(fā)的疼痛彎下了腰。
哥!宮遠徵沖進來扶住他,你又沒吃藥?
宮尚角擺擺手,強撐著站直身l:沒事。資料都準備好了?
早就準備好了。宮遠徵擔(dān)憂地看著他蒼白的臉色,但你真的應(yīng)該休息。這都第幾天了?自從嫂子
別提她。宮尚角冷冷地打斷,整理好領(lǐng)帶,我們現(xiàn)在有更重要的事。
董事會會議室里,氣氛凝重。宮鴻坐在首位,面色陰沉。投影屏上顯示著一組令人心驚的數(shù)據(jù)——宮氏集團股價連續(xù)暴跌,多個重要項目遭遇阻力,最關(guān)鍵的朗銳收購案更是面臨流產(chǎn)風(fēng)險。
情況很明顯。宮鴻敲了敲桌子,有人在狙擊我們。而且對我們的弱點了如指掌。
宮尚角翻看著報表,眉頭緊鎖。這些攻擊精準得可怕,仿佛對方掌握了宮氏所有商業(yè)機密。更奇怪的是,每次他們剛找到應(yīng)對方案,對方就會立刻調(diào)整策略,就像就像提前知道了他們的計劃。
有內(nèi)鬼。宮尚角得出結(jié)論,聲音冷靜得可怕。
會議室一片嘩然。宮鴻示意大家安靜:尚角,你負責(zé)調(diào)查這件事。其他人,讓好最壞打算。如果下周前情況沒有好轉(zhuǎn),我們可能需要考慮出售部分資產(chǎn)。
會議結(jié)束后,宮尚角獨自留在會議室,反復(fù)查看那些異常數(shù)據(jù)。一個可怕的猜想在他心中成形——這些攻擊手法太熟悉了,熟悉得像出自他之手。
哥。宮遠徵走進來,關(guān)上門,我查到一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