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蕭啟之審視的目光故意落在她臉上。
那是一種看稀罕物件的打量。
突然,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冰冷刺骨。
“本王自然不會食言,等你病好,本王會好好寵你的。”
姜昭寧渾身一僵,所有求饒的話都堵在了喉嚨里。
一種滅頂的絕望從心底最深處蔓延開來,四肢百骸都浸透了寒意。
她臉上的血色瞬間褪盡,嘴唇微微顫抖,卻發不出半點聲音。
若是蕭啟之用強,她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
男女之間懸殊的體力,讓她連掙扎的念頭都顯得可笑。
蕭啟之轉身,繼續撕碎手中的衣物。
“撕拉——”
刺耳的裂帛聲在寂靜的寢殿里炸開,像一道催命符。
他慢條斯理,動作優雅,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壓迫感。
布條撕完了,他一步一步,朝她走來。
姜昭寧的眼睛越瞪越大,視野里,那雙繡著金線的皂靴占據了全部。
靴子每往前一寸,她心里的恐懼就加深一分,仿佛踩在她跳動的心臟上。
膝蓋的劇痛還未消散,她本就跪坐在地。
眼看他逼近,求生的本能讓她雙手撐地,用盡全力向后蹭去。
裙擺在冰冷的地磚上拖曳,無聲但狼狽不堪。
可她的背后就是床榻,退無可退。
蕭啟之停下腳步,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困獸般的掙扎,嘴角噙著嘲諷。
“姜昭寧,記住你如今的處境。”
他的聲音不高,卻字字砸在她心上。
“往后余生,好好回味吧!”
“就算你到死,本王也要折磨你!”
話音未落,他俯身,手臂穿過她的膝彎與后背,一把將人抱了起來。
他的臂膀堅實有力,像鐵鉗一樣將她牢牢固定住,任她如何扭動都紋絲不動。
天旋地轉間,她被他穩穩地抱在懷中,走向那張雕花大床。
姜昭寧再次被重重摔在柔軟的床褥里,彈起又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