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拳場？不，是自助打臉流水線！（第1頁）

晚上八點，城南，一個掛著“黑豹健身俱樂部”招牌的破舊廠房外。霓虹燈閃爍，帶著一種廉價的曖昧感。門口停著幾輛改裝過的鬼火摩托和面包車，幾個叼著煙、紋著身的混混蹲在陰影里，眼神不善地打量著行人。

林默依舊是那身外賣黃袍（他覺得挺吉利），踩著人字拖，雙手插兜，晃晃悠悠地走了過來，跟周圍肅殺的環境格格不入。

“喂！送外賣的！這地方也是你能來的？滾遠點！”一個黃毛混混站起身，惡聲惡氣地驅趕。

林默抬眼看了看招牌，確認地點沒錯，懶洋洋道：“哦，有人點了個‘斷手斷腳全家桶’，指定送到里面‘瘋狗’那桌。麻煩讓讓，超時要差評的。”

“你特么找死！”黃毛大怒，伸手就來推林默。

林默身l微微一晃，黃毛推了個空，重心不穩向前踉蹌。林默仿佛不經意地抬腳，鞋底“輕輕”印在了黃毛撅起的屁股上。

“走你！”

“哎喲臥槽！”黃毛感覺自已像是被攻城錘砸中，整個人騰空而起，劃出一道優美的拋物線，“砰”的一聲砸在幾米外的一個垃圾桶上，半個身子都栽了進去，只剩兩條腿在外面抽搐。

其他混混：“！！！”

瞬間炸毛，抄起家伙就圍了上來！

“弄死他！”

“給黃毛報仇！”

林默嘆了口氣：“趕時間呢，一起上吧。”

他甚至連手都沒從兜里拿出來。

接下來的畫面，堪稱“人形打樁機vs稻草人”教學現場。

混混a揮舞著鋼管砸下，林默側身，鋼管擦肩而過砸在地上火星四濺。林默的膝蓋順勢往上一頂。

“嗷嗚——！”混混a捂著襠部，眼珠子凸出，緩緩跪倒，發出雞被捏住脖子的聲音。

混混b的匕首從側面刺來，林默腳尖一點地，身l違反物理定律般平移半步，匕首刺空。林默的胳膊肘仿佛隨意地向后一撞。

“咔嚓！”

清晰的骨裂聲。混混b抱著軟塌塌的手臂，慘嚎著滾倒在地。

混混c從背后抱住林默的腰想鎖他，林默腰部微微一震。

“噗！”混混c感覺像被高壓電擊中，雙臂瞬間麻痹，整個人被一股巨力彈飛出去，撞在墻上滑落，口吐白沫。

不到十秒，門口清靜了。只剩下垃圾桶里黃毛的呻吟，和地上幾個“捂襠派”、“斷臂山”、“腦震蕩”選手的哀嚎。

林默拍了拍外賣服上不存在的灰塵，推開那扇沉重的、畫著豹頭的鐵門。

門內，震耳欲聾的金屬搖滾樂、汗臭、血腥味和瘋狂的吶喊聲浪撲面而來。昏暗的燈光下，一個簡陋的鐵籠擂臺矗立中央，兩個渾身是汗、肌肉虬結的壯漢正在里面野蠻互毆，拳拳到肉，鮮血飛濺。臺下圍記了狂熱的人群，揮舞著鈔票，嘶吼著下注。

看臺最高處，一個穿著花襯衫、脖子上掛著大金鏈子、臉上有道猙獰刀疤的光頭壯漢，正摟著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眼神陰鷙地盯著入口。正是“瘋狗”李狂。他旁邊，坐著臉上還帶著淤青、眼神怨毒的刀疤強，以及鼻青臉腫、鼻子上還貼著膠布的趙明軒。

“瘋狗哥！就是他！就是那個送外賣的！”刀疤強指著剛走進來的林默，尖聲叫道。

趙明軒也咬牙切齒：“狗哥！廢了他！我要他雙手雙腳！還有他那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