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這么一個好手,未來真要有亂子,也能有個打頭陣的不是。
只可惜王通心思敏銳,堅決的拒絕了馬存杰的邀請。
“大人息怒,家母年紀大了,不舍舊土,草民只能留下照顧她。等到家母百年后,若是大人還看得上草民,草民定當以死相報。”王通客氣但堅決的說道。
話到了這份上,馬存杰就是再不爽也不再說了。
至于所謂的照顧母親、以死相報,周圍當然一個字都不信。
縣城距離桑溪村才幾十里地,一天就能打好幾個來回。
再不濟也能把人接到城里來。
都是借口罷了。
馬存杰命人安排了酒宴,宴上王通把射殺老虎的經過講了一遍。
王通語氣平靜,射殺老虎的過程中也沒什么跌宕起伏,讓聽故事的人只覺沒什么意思,這件事也就這么過去了。
不過馬存杰倒是沒克扣賞金,酒宴結束命人送來二百兩銀子,托盤上白花花的銀子,讓人看了眼紅。
王通接過來,謝過了馬存杰,帶著銀子離開。
“大人,就這么讓他走了?要是留下也能做個好打手。”縣尉問道。
馬存杰道:“他志不在此,不必強求。”
“可惜了。”巡檢也跟著說道。“現在我們這兒還安穩,以后就不知道了。聽說距離咱們三百里的西陵縣先被叛軍攻破,又被流民洗了一場,不光老百姓快死光了,連官吏都沒跑掉,我們要早做準備啊。”
馬存杰點頭道:“我也是這個意思。你們兩個不能松懈了,該組織的組織,萬一真有流民來了也能有個準備。”
王通把銀子包好背在背上。
馬存杰的意思他自然知道,所以才拒絕的那么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