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一本正經的看著陸銘,仿佛自己剛才問出來那個問題是再正常不過的,甚至是沒有任何一絲一毫的廉恥之心。
同時其他的人也都急不可耐地問出了屬于自己的問題。
“我聽說這一次你們帶了不少的寶貝,那么請問我們有這個資格可以提前看一下這些寶貝嗎?”
“這位先生,我想請問一下,如果這次你們并沒有拿到前三名的好成績,那么回去會不會受到懲罰呀?聽說你們國內對于這件事情非常的重視,是真的嗎?”
“聽說你們這次來是抱著必勝的決心,那么我想請問一下,如果輸了的話,你們會怎么辦呢?”
“你們有信心這一次能贏嗎?畢竟之前你們一直都沒有什么好成績。”
“你們不是號稱東夏國幾千年的歷史嗎?可是現在看起來,好像也并不是這樣子的啊。”
“之前你們就說了,而且現在你們國內對于你是非常的看重的,我想請問一下陸銘先生,您對于這一次的比賽會有什么看法嗎?您也覺得你們一定會贏嗎?”
這一個又一個的問題就像是一個又一個的陷阱,陸銘聽在耳朵里面,可是臉上的表情卻依舊沒有任何的變化。
所有人都以為陸銘這是聽不懂,有一些人的臉上已經浮現出了一抹鄙夷的神色。
甚至唐詩和宋詞他們在看到陸銘半天都沒有回應的時候,自己心里面也是有些擔憂。
唐詩自己心里面急得不得了,之前陸銘不是說已經沒有任何問題了嗎?
怎么現在突然一下子變成這樣了?
這問題雖然說是尖銳了一些,可是也并不代表著完全沒有辦法回答呀?
他這就算隨便說點什么,也比什么都不說要來得好一些吧?
宋詞在旁邊也是恨得咬牙,雖然平時確實是看不慣陸銘,但是在這種情況,他還是希望陸銘能夠好好的,別再去多說那些有的沒的了。
伊風荷微微的皺了眉頭,正準備讓旁邊的翻譯過去呢,可是卻聽到陸銘淡淡的開口。
“勝敗乃兵家常事,之前我們沒有贏,那自然也是因為一些別的原因,可是你們現在卻把這種事情直接問出來了,難道你們也很希望我們贏不了嗎?”
陸銘臉上帶著微笑,但是說出來的話就卻變得格外的銳利,其他的人一時間有些愣住了。
隨后他們下意識地互相對視了一眼,很快一開始說話的那個人微微地笑著開口。
“您說這話可就真讓我們覺得有些惶恐了,畢竟我們也只是想要來詢問一下罷了。”
這個記者一邊說著,一邊微微地笑著,同時又把話筒往前面遞了一下。
“因為我們現在也只不過是遵守著基本的采訪禮儀而已,畢竟問的這些問題,都是我們想要了解的,您也可以選擇不回答,但是卻也沒必要這么說我們吧?”
“是嗎?可是我完全沒有體會到你們所謂的采訪禮儀。”
陸銘毫不留情的直接把這句話給說了出來,那個樣子似乎是早就已經想好了應該怎么說,又或者說對于這件事情感覺到非常的冒犯。
這人臉上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間的僵硬,似乎是沒有想到陸銘居然會如此毫不客氣的便把話給說了出來。
之前不都說東夏國的人是非常的委婉的嘛,就算要說這種話,也不可能會說得這么直接吧?
可是為什么對方現在卻毫不客氣地就把這些話給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