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漢子低頭哈腰的樣子活像一只狗,江眠根本不屑看他,生怕臟了自己的眼睛。
“將軍。”江眠雙手抱拳,說道:“你不認識我,我不怪你,你依法行事,這就該賞,回頭去我府上領獎。”
“你到底是誰?”軍官也問出了和漢子一樣的問題,他總感覺眼前這個年輕人絕對不是一個小角色。
江眠說道:“我叫江眠。”
軍官渾身一顫,他沒有絲毫猶豫,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高聲道:“見過護國公。”
“國,國公!”漢子眼前一黑,竟然撲騰一聲摔倒在地,他怎么會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竟然就是最近聲名遠揚的年輕國公啊!
“平身。”江眠拍了拍軍官的肩膀,淡然道:“這里的事你就不用管了,我自己能解決,放心我不會破壞新皇的規(guī)矩。”
“那是自然。”軍官連連哈腰稱是,他擦了擦汗,趕緊帶人離開了江眠的視野。
“現(xiàn)在咱們兩個能夠聊聊了吧?”江眠緩緩走到癱軟在地的漢子面前,他一腳踩在漢子胸膛上,冷冷說道:“你剛才嘴里好像挺不干凈呀?”
“小民不知道是國公大人大駕光臨,實在是罪該萬死啊。”漢子苦苦哀求:“望國公大人不記小人過,饒我這一次。”
“饒你容易。”江眠冷笑道:“去給你母親磕頭,磕到我滿意為止!”
“是。”漢子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他拼命爬到自己母親面前,二話沒說就開始磕頭,聲音很響亮,一看就沒糊弄人。
他也不敢糊弄人呀。
“怎么回事?”邪月已經(jīng)去而復返,他身后跟隨著白金主教薩拉斯和一眾武魂圣殿的人員。
“見過長老。”薩拉斯雙手抱拳,沖著江眠恭恭敬敬一拜。
“長,長老?”漢子忽然感覺一陣頭暈目眩,一口氣沒上來,竟然直接栽倒在地。
“他怎么了?”江眠走到倒地不起的漢子身前,輕輕探了一下他的鼻息:“怎么好好的就斷氣了?”
“他被你嚇死了。”熊君扶著老太太,淡淡說道。
“主教大人不必客氣。”江眠這才沖著薩拉斯回了一禮:“麻煩主教大人因為我在跑一趟了。”
“長老客氣了。”薩拉斯趕緊附和一聲道:“這都是我分內(nèi)的事情。”
“讓你們的人把這個家伙處理了。”江眠嘆了口氣,他走到老人家面前說道:“老人家,對不起呀。”
“他該死!”老人情緒復雜,她咬著嘴唇,眼淚不斷滑落:“讓大人見笑了,草民這就離開。”
“老人家不必如此。”江眠趕緊扶住老人,小聲說道:“您剛才說什么救命錢,發(fā)生什么了?”
“這個畜生,把我家媳婦賣到那種地方去了,這錢是給她贖身的呀。”老人講到傷心處,瞬間涕不成聲。
“如今世道,還有那種地方?”江眠眉眼一睜,他咬了咬牙,說道:“婆婆,您帶我們過去,我們幫你救回你的兒媳婦。”
“主教大人,麻煩你找個人去給天斗帝國新皇陛下通個信,讓她給我派出一個衛(wèi)隊前來協(xié)助。”江眠吩咐道:“諸位,私事先放一邊,跟我去辦點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