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你怎么還偷聽我們說話啊…”蘇洛一臉無語。
“此言差矣!”
清虛子板著臉一本正經地擺手。
“為師豈是那等聽墻角的下作之人?只是恰巧來探望你,誰曾想撞上此事。”
蘇洛下意識地點點頭。
隨即猛地反應過來什么。
“等等…既然師父你聽到了我們說的話,那你豈不是兩天前就來了?”
“嗯。”清虛子坦然地點點頭。
“為師就在這殿外,尋了個僻靜角落,用隱息珠斂了氣息,安心打坐了兩日。”
“等你事畢之后,這才以翠翎雀叫聲喚你出來,生怕擾了你的雅興。”他捋著胡子,一臉意味深長的笑道。
“您老人家就別逗我了!”
蘇洛沒想到師父好像過去那樣老頑童。
就算到了這危機重重的魔門癲宗還有心思跟他皮呢。
“師父,一切都是逢場作戲,我怎么會把魔門女修當道侶呢?”
“這話為師相信,你小子確實沒把她當人對待。”清虛子點頭附和道。
蘇洛:“……”
他感覺這天快聊不下去了。
師父這張嘴,損起人來真是越來越爐火純青了。
他選擇轉移話題聊些正經的。
“對了師父,你來癲宗會不會太危險啊?”蘇洛邊說邊警惕的感受四周氣息。
清虛子一臉淡定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放心吧,為師估計你應該也知道,前不久血月吞星、諸天震動,永燼淵大門開啟。”
“仙魔各方巨擘,凡是有資格、有野心、有手段的…此刻都已云集永燼淵之內。”
“這癲宗亦是如此。”
“倘若癲宗真傳弟子與那執事皆在,為師當然不敢闖進來。”
“好在如今癲宗并無大能魔修。”
“你師父我好歹也是天道宗首席內門大弟子,悄無聲息混進此時此刻的癲宗,自然如同兒戲一般簡單。”
蘇洛聞言這才放松下來。
但很快他又意識到一個更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