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語集團頂層,我背對著門口,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辦公室門推開,宋無瑕走進來,她說。
“紀哥,有事要和你說一下。”
我沒有回頭,只是應了一聲。
宋無瑕匯報說。
“外島參與的蘇家勢力也沒有死心,三房蘇振業的兒子蘇文博,還有幾個旁支,最近很活躍,他們在廢棄漁港和舊船廠已經碰頭三次,資金流向有異常,做了很多偽裝,但最終指向了一個離岸賬戶,有外部資金注入,規模不小。”
我轉過身去把煙掐滅,隨后問。
“豐隆集團怎么樣?陳世襄那條老狗應該不會死心,一定會有動作的。”
此時,宋無瑕也說道。
“陳世襄表面很低調,豐隆集團的業務在收縮,但是他在接觸一家新崛起的外島資本,叫海通資本,背景很干凈,主營科技和能源,但是陳世襄和他們的掌舵人林海通秘密會見了兩次,地點很隱蔽,我們的人根本看不到內容。”
我默念著這個名字,說道。
“海通資本?就是個披著羊皮的狼,陳世襄想借殼嗎?那我們就把他們查清楚,天網的資源全部讓你用,三天之內,我要看清所有底細。”
宋無瑕干脆地回答。
“紀哥放心,有了這個安排,我會把一切都查清楚,三天之內,一定讓你看通、看清海通的底細。”
我再次看向辦公室最里邊那道門,那是蘇輕語的辦公室。
自從溫冷然的事件之后,我送去的話和安排的行程全都沒有任何回應。
金錢和權力第一次顯得無能為力,她的沉默就像打了我一記耳光。有些東西,根本沒辦法衡量。
我收回了目光,問道。
“溫冷然去哪里了?”
宋無瑕停頓了一下說。
“她離開本島之后行蹤不定,最新線索是在外島的一個灰色酒吧里,好像是做了偽裝,那個酒吧是海通資本有往來的一個地下錢莊聯絡點。”
我冷笑一聲,說道。
“蛇鼠一窩而已。把她納入天網監控,讓外島分公司打起精神來。蘇家的殘渣和海通的爪子,包括溫冷然,只要他們敢露頭,就給我碾碎!”
宋無瑕領命之后想要離開。隨即,我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