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岸邊,默默與我對視。
不過兩日沒見,他就瘦了太多。
隔了太遠,只能看見他張嘴,說了句什么。
他深深看我一眼,失了所有力氣墜下馬,背后被血浸透的衣衫一閃而過。
不愿再看,我收回視線,照顧昏迷過去的陸容澤。
腦海中閃過他說的那句話。
“求求你別走。”
“顧娘子,你這帕子針腳走線可真真精細,我再訂五張。”
“嗯,好嘞!”
陸容澤剛出完診回來,捏捏我的肩膀。
“累不累?”
秦大娘捂著嘴直笑:“哎喲,羞死人了,行了,我就不在這兒礙事了,等幾日我再過來啊。”
陸容澤笑瞇瞇:“秦大娘慢走。”
等人走了,他抱著我親一口。
“有沒有想我?”
“一般吧。”
他不滿意地挑眉:“那可不行,我想你想得都差點摔跟頭了,你居然只是一般?”
“不公平!”
他憤憤咬上我的肩膀。
“嘶,屬狗的,天天咬人?”
他在我身上亂蹭:“娘子,娘子好不好?”
我看他耍無賴就頭疼得厲害,推開他:“不行,腰好酸。”
“那我給你揉揉。”
我閉著眼睛在他肩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不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自我與陸容澤來到這個依山傍水的小鎮后,便依靠賣帕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