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菀攙扶著林萍走了出來,當林海看到林菀的時候,嚇得連說話都哆嗦了:
“小……小菀……你是……小菀嗎。”
林菀有些奇怪,不就分開了兩個月都不到,這個家伙得了失憶癥了,林萍低下了頭,她不知道林菀發生了什么事情,臉上的皮膚竟然都松弛了不少。
明明剛滿三十歲的女人,看上去猶如四十歲的女人,難道隨軍的生活很難適應,這才讓林菀變化這么大。
林菀轉頭看向了林萍,見她滿臉的痛惜和不知所措,就知道自己的相貌可能發生了變化。
瞬移適合靜止的地方,比如山上到水庫,山不會動,水庫不會移,可林菀從軌道邊瞬移到移動的火車上,又連續隱秘瞬移,早就掏空了她的精氣神。
當時為了救林萍,她是孤注一擲的,現在林萍安然無恙,她也放松了精神,如此一來,整個人的水分都被瞬間抽走,不就足足老了十歲。
林菀摸了摸自己的臉,感覺到刺拉拉的,就知道有了變化,但她并不急著看,而是先要解決那個淫棍。
這一次列車上出動了乘警,將這個押送員給抓住,經過簡單的審訊,才知道他看到林萍皮色細膩,滿臉春風,不由自主地動了邪念。
當然,他也知道這么做是危險的,一直克制自己,直到林萍準備去上廁所,看到她前凸后翹的身材,才下定了決心,拿出手帕,上了迷藥,悄悄跟在他身后。
林萍也被送進一個小小的臨時審訊室,當他們看到林萍時,的確認同那個押送員的話,細皮嫩肉的,明明三十多歲的人,看上去像二十多歲。
簡單地問了幾句,還問林萍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林萍剛想說沒事,想到林菀讓她盡量表現的驚嚇和受傷,眼淚就撲簌簌地掉了下來:
“同志,我心臟疼,腦袋疼,渾身上下都疼,還有我的喉嚨特別疼。”
解開領口,兩道血紅色的掐痕暴露在乘警眼前,兩個乘警相視一眼,讓一個乘務員帶她去休息室,等火車到了,就送去醫院。
至于那個押送員,先交給公安局,帶著他一起,先把那些下放分子給押送到農場,然后再對他進行正式審訊,當然,林萍也是一個主要證人,必須留在當地。
林菀陪同林萍去了休息室,林海也坐在外面,他百思不得其解,明明林菀也坐在這班車次上,為何早些時候不露面,還讓自己跑一趟。
想要去問,可想著林萍也在,還是克制住了,這個女人反正都要去農場,他跟林菀單獨相處的時候再問也不遲。
火車到站了,除了要被押送的下放分子沒有動,所有人都下了車,哪怕下車了,他們還在津津有味地說著火車上發生的事情。
看到的人夸夸其談,沒有看到的人后悔自己睡得太死,等站臺上的人都走了,押送員在公安局同志的押送下,拿著點名簿,將人都送上了一輛專門的卡車。
卡車到了農場,在遞交人員的時候,公安局覺得這里的氣氛似乎有些不同,但他們不是這一塊的公安,也就沒有管閑事的想法。
交接的時候,農場負責人發現少了一個人,經過公安局同志的解釋,才用吃驚的眼神看向押送員,這還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就今天早上,一個女下放分子,竟然偷偷潛入男下放分子的宿舍,企圖偷取人家的物資,在人家發現后,竟然說這個男人企圖強女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