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花美婦泫然欲泣,臉色紅得幾乎要滴出血水來。
此時此刻,這位神蓮教的高管,哪還有臉留在這,多待一秒鐘,她都覺得羞愧難耐。
披上衣服后,木花美婦以一個連王境強(qiáng)者都望塵莫及的速度,極速離開了云澈的小院。
“造孽啊!你說她怎么當(dāng)著我們的面變戲法,真是搞不懂。”云澈表示對此很不能理解。
秦夜蘭沒有說話,只是美眸微瞇,望向自己這個面色淡然的姐夫。
又是這種情況,而且每次發(fā)生,似乎自己這位姐夫都在,是他搞的鬼嗎?
雖有懷疑,但秦夜蘭也沒有當(dāng)場揭穿,畢竟沒有證據(jù),對方不承認(rèn),她也沒有任何辦法。
云澈感知到小姨子的目光,后背早已滲出些許汗水,怎么偏偏又是在對方面前出現(xiàn)這種實物抓取成功的情況,對方不會真的已經(jīng)開始懷疑他了吧!
“夜蘭,你的決定呢?還想要加入神蓮教嗎?”云澈連忙轉(zhuǎn)移話題。
秦夜蘭略微思索,最終搖了搖頭。
“你這家伙雖然有些神神秘秘的,但你的教學(xué)能力確實很強(qiáng),我相信跟你學(xué)的話,我的進(jìn)步應(yīng)該也不會太慢。”
云澈略有不滿:“什么這家伙,要叫姐夫!”
早已走出小院的秦夜蘭輕哼一聲,直接無視了云澈這個看似合理其實不想被合理的要求。
云澈的小院再度恢復(fù)了平靜,酒鬼老頭無心再看小話本,正在思索如何改變自己的形象,其實他刮下胡子的話,看上去也就六七十歲的模樣,要是再好好打理一下,他覺得自己也算是一枚帥老哥。
阿木鼻子上塞著兩根染紅一半的紙卷,似乎還沒有從剛才的刺激中緩過神來,掃地的規(guī)律全亂了。
云澈看得直搖頭,想著是不是抽空帶對方去喝個花酒,見見世面。
你瞅瞅?qū)Ψ竭@沒出息的樣,這都還沒全脫呢,要是見到無毛白羊,難不成得直接自爆,噴血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