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我……”
陶琳笑容都尬住了,“她跟少頃早就沒了感情,而我與少頃生兒育女。要不是一些事,也不至于分開。后面他們也談了離婚,可明明都要離婚了,她卻逼著少頃不肯留下我這個孩子。”
她嘴巴不停:“等我孩子一沒,他們就離了婚。這不是明擺著針對這個小生命嗎?我覺得像你們這種千金閨秀,是做不出這么殘忍的事的。”
“遠梔,你說是不是我的內心,有些太脆弱了啊?”
夏遠梔眉頭都壓下來了。
她現在很生氣。
因為陶琳能跟她說出這種事,就說明在陶琳眼里,她很愚蠢,并且是非不分。
不然她怎么總是蠢蠢欲動的希望自己站在她那邊說話?
夏遠梔變了臉色,“那倒沒有。”
陶琳聞言,剛要笑起來:“我就知道遠梔你心地是善良的,不像一些大小姐表里不……”
夏遠梔突然打斷:“你是臉皮太厚了。”
話落,陶琳的聲音突然停住,席雪珍也是愣在原地,微微瞠目。
夏遠梔靠著沙發,手臂搭在扶手上,歪著頭問道:“人家感情好與不好,都是沒離婚的夫妻。你把第三者插足說成了對感情忠貞,傷害了同類的女性你非但不覺得的可恥,還覺得對方心思惡毒?”
“光說那兩個孩子不喜歡你,不認你。你這樣三觀的母親,要來干嘛?”
陶琳傻眼了。
夏遠梔站起身,“你的人品,我很不喜歡,所以從今以后,我們就當沒認識過。”
說完她往外走去。
到了門口,夏遠梔忽然回頭:“對了,還有件事我覺得你想錯了。像我們這種大小姐不僅不會憐惜你那個未出生的私生子,還會睚眥必報,并且報的,特別狠。其實你應該感謝那位許許小姐,已經夠手下留情了。”
換做正兒八經豪門闊太,尤其是那種權力頂尖家族內的。
像陶琳這種女人,在事發的當時,就可能已經莫名失蹤了。
還有的她在這里蹦蹦跳跳,胡言亂語?
席雪珍回過神,趕緊去追:“夏小姐!”
走廊里。
夏遠梔在等電梯,看都沒看她一眼:“你告訴陶琳,下次她想利用人的時候,請記得有點鋪墊。別把利欲熏心的嘴臉,表現的太明顯。”
“江少頃除非傻了,才會放著許大小姐不要,去娶她。”
話音落下,電梯門也關上了。
席雪珍被說的臉都紅了,尷尬又羞憤。
“她還說什么了嗎?”陶琳臉色是白的。
席雪珍抿了抿唇,難以重復那兩句話。
“你說!”陶琳的情緒有些壓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