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艇在夜色中,緩緩開出碼頭。
唐凝在紀瑾修的陪同下,走上甲板。
只見紀馨寧手腳被捆綁,丟在甲板上,旁邊有兩個手下正在看守。
看到唐凝過來,紀馨寧捂住的嘴發出嗚嗚的聲音,眼神充滿驚恐且憤恨。
“看到我這么激動?”
唐凝冷笑瞥她眼,隨即吩咐手下撕了黑膠布。
一得到自由,紀馨寧破口大罵,“唐凝,你居然敢綁架我,你想干什么!”
隨后目光落在她身后的紀瑾修身上,想起被關的這一天一夜,滿心只有憤怒。
“大哥,就算我們不是親兄妹,在怎么說這么多年也應該有點感情,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難道你就不怕媽媽知道,責怪于你嗎?”
“是你媽嗎?你就亂叫?”
紀瑾修蹙眉,眼神厭惡,聲音寒涼不帶感情,“我沒你這種妹妹,我嫌丟人。”
紀馨寧氣得狠狠咬牙。
唐凝往前靠近一步,冷冷盯著紀馨寧。
夜色朦朧。
靠著船上的燈光,她清楚看到紀馨寧眼底的恐懼和恨意,如同一頭野獸,似乎隨時撲上來撕咬了她。
想想真是可笑。
她從來沒做過一件,對不起紀馨寧的事。
“紀馨寧,你為什么要害我?”
紀馨寧怨恨瞪著她,“你就不該出現!如果不是因為你,我就不會淪落到被趕出紀家!”
唐凝攥著的手心緊了緊。
過往的記憶如潮水襲來,一刻都忘不了紀馨寧伙同那些同學,對她的污蔑。
“這些年,只有你害我,我不曾害你,就連你被趕出紀家,那都是你咎由自取。”
唐凝冷聲道,“三年前,不是我讓你給紀寒下藥,不是我叫你爬床吧?”
“這些無恥的事,全是你自己一手所為,你怪不了任何人。”
這些話在紀馨寧聽來尤為刺耳,大聲尖叫了幾聲,猩紅的眼睛死死瞪著她。
“你給我閉嘴!”
“你以為自己又是什么好東西嗎?難道你就不是因為勾搭了紀瑾修,才把紀寒拋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