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歡要掙脫沈厭的懷抱,她憤怒,憑什么綁了松兒!
可不等裴歡說一句話,沈厭就把她死死摁在懷里,兩個字從他嘴里出來,“動手!”
裴歡掙扎,曲松兒尖叫,可無濟于事,她還是被兩個保鏢反摁著手,像犯了事兒一樣的帶了出去。
曲松兒這脾氣哪兒會忍氣吞聲,各種大叫,問候沈厭祖宗十八代。
一個沒走穩,撲通一聲,膝蓋砸地,疼的曲松兒大叫了一聲,帶著哭腔。
裴歡心疼。
她奮力從沈厭懷里抬頭,見沈厭的目光從二樓收回,眼神冰冷無情。
她心驚,沈厭竟毫無人情冷暖,那樣暴力的對待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
曲松兒被提起來,帶上了車。
等人消失,沈厭的手微微松開,裴歡這才有力氣推開沈厭,她怒火中燒:“我朋友是犯人嗎,你是掌管律法的神嗎?你憑什么那樣對她,她喊疼你聽不到嗎?她膝蓋受了傷你看不到嗎?”
沈厭悶聲道,“我自有我的理由,她若是配合我,我保她毫發無傷。”
“你真是不可理喻,你要綁她,她為什么不能反抗?”
沈厭不多說,他不想告訴裴歡,他在這兒疑似看到了裴書臣。
這種沒有百分百確定的結果,他不能說。
他綁了曲松兒,也是逼迫曲湛男交出裴書臣。
他和裴書臣一定有某種緊密的關系!
“不要激動,我送你回去。”
裴歡,“你把松兒帶去了哪兒,我就去哪兒!”
沈厭見說了也沒用,就把裴歡抱了起來,強行帶上車,直接送去了藕花深處的別墅。
吩咐厲左,“看好少夫人,她身體不適,這幾天就別讓她出門了。”
“是。”
沈厭出去。
裴歡在家里發惱發怒卻又毫無辦法。
等冷靜下來一想,她忽然明白了什么。